珍珠膏何用?
敷臉的啊,笨!
到最後殺手人還是肉痛是放棄了這單子,門中的規矩不能廢。而那壞了好事的小子也不能放過,就算不弄死也得讓他掉一層皮,否則不能解他們心頭之恨。這種事情自然派六六出去,六六不但跑得快,箭也射得特別好,跟那小子對上應當能活著跑掉。
至於門主買年貨的銀子,還有壓歲錢……就再想別的法子吧。
啊啾!啊啾!
臘八皇宮再次設宴,請了京中所有大臣,可每人帶上三個家屬,皇帝膝下子孫能去參加的,也定然要去。
顧惜之不想去的,可一大早就被堵在了七皇子府裡頭,不想去也不行。
瞧著榮王冷笑的樣子,顧惜之真的好想弒父。
顧惜之坐到自己的位置上喝酒吃東西,眼珠子一直轉個沒停,四下打量了起來,正瞅到容國公幾個那裡,視線就被人擋住了。
正想說點什麼,三個噴嚏就打了出來,進嘴的東西噴了出來。
“失誤失誤,這絕對是失誤,鼻子突然好癢,沒能控制住。”顧惜之一臉尷尬,也不知自己有沒有說錯,雖然沒有去過天狼族,可也聽說過了,天狼族人是不喜歡洗澡的,認為經常洗澡是對天火的褻瀆。
眼前這三女人就是天狼族的,雖然沒聞到臭味,可先入為主地還是感覺味道怪怪的。
不過這噴嚏真不是故意的,恰好就打了出來,根本不受控制。
最不好意思的就是這噴嚏噴沒準,竟然把三個人都給噴到了,並且還是一人一下。最後那個稍微好點,第一個比較倒黴,被噴得最多。
好惡心!三個天狼族女人黑了臉,默默地退後一步。
好想把惜王子打死怎麼辦?
仨人本是想來敬酒的,順便近距離看一下他們的小王子,看看是否如遠遠看著那般,不堪入目。
結果並不美好,弄了一身髒不說,還有怪味兒。
再看惜王子,遠遠看著已經夠難看的了,走近一眼,那臉簡直是慘不忍睹。
三人各自看了一眼,深深地看了顧惜之一眼,什麼也不說,直接退了回去,然後跟著宮女一道換衣服去了。
沒什麼好說的,這王子太彪悍,她們吃不消。
等到這三個人都走了,顧惜之才連忙將視線落在容國公的那幾人身上,容國公本人沒來,來的是其子容海還有女婿,分開兩桌坐著。
容海帶著妻子與一雙兒女,容國公女婿也是一樣的,都帶著妻兒。
若非容月看著眼熟,顧惜之一眼就認了出來,也不會認出那是容國公的上門女婿。那上門女婿其實沒什麼特別,顧惜之注意到的是容月那四歲的兒子,若不是身量差遠了,一眼看過去還會以為是看到了安谷。
再看那上門女婿,竟然也與安谷有著三分相似。
盯著那人看著,腦子裡一下子劃過點什麼,卻抓不到重點。
聽說容國公那上門女婿跟女兒容月的感情很好,說的最多的就是那上門女婿是個安份守己的,從來不在外頭沾花惹草。
雖然出身低了點,可在國公府的幫忙下,到底是隻花了六年的時間,從九品統領,一直升到了現在六品統領。
聽說這人憨傻了點,要不然不止這個成就,說不準還能混出個參將來。
別的不說,就是那衰落的南侯府,因著容國公府的幫助,愣是從一無所有,變成如今的四品參將。
要說這裡頭沒什麼貓膩,估計打死都沒人信。
等宴席散了以後,顧惜之又溜去了七皇子府,剛一見到人,就說道:“你幫我查個人。”
藍天旭問:“什麼人?”
顧惜之就道:“容國公的上門女婿。”
藍天旭愣了一下,說道:“如果你要查的是安鐵的話,那不用查了,我之前查過了。這安鐵原本是成安府寧縣人士,九年半前徵兵役,因家中兄弟姐妹太多,極為貧窮,沒有能力交銀,身為家中長子的他服了兵役。能力還算不錯,不過兩月就升了小隊長,隨軍路過無名山時遇到山匪,救了容國公幼女,之後便成了容國公的上門女婿。”
其後藍天旭又將一些細節說了出來,包括說那安鐵答應假死,之後從不曾回寧縣家,也不曾給予家裡任幫助。
顧惜之聽著皺起了眉頭,說道:“十年都不曾回家,不管兄弟姐妹的死活,連親爹摔斷了腿也不給任何幫助。這安鐵聽起來還真夠狠心的,給人的感覺,那就好像那家人不是他的至親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