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媳婦兒,他愛說就讓他說去,管他那張碎嘴作甚?在為夫眼裡,媳婦兒就是最好的,誰也比不上。”顧惜之一臉認真,心裡頭巴不得葬情討厭安蕎,那樣葬情就不會來跟他搶安蕎。
最近顧惜之總感覺葬情不對勁,似乎對他倆口子關心太過了點。
如今他的能力還比不上葬情,就怕葬情會起什麼壞心思,到時候沒有能力去阻止,才叫人難受。
安蕎也不知自己是怎麼了,每次看到葬情就好想開打,明知道打不贏對方。
“行,我聽你的。”不過安蕎還是覺得顧惜之說得有道理,又想到葬情說她醜沒人要,眼珠子轉了轉,把五行鼎收了回去,當著葬情的面將顧惜之的臉拉了下來,吧唧一口親了上去。
氣死你這死騷包,讓你跟老孃搶男人。
呃,搶男人?
安蕎頓時石化,這念頭竟然一下子就蹦了出來。
太過突然,差點把她自己給嚇死。
顧惜之狠狠地回親了一下安蕎,笑眯眯道:“乖媳婦。”
看著這倆人互動,葬情眼睛眯了起來,心裡頭如貓抓……不應該是如被狼抓了般難受,癢的同時更多的是疼。
這是怎麼回事,莫不成是中毒?
葬情下意識檢查了一下自己的身體,卻突然想起自己是百毒不侵之體,眼神一下子就眯了起來,盯著二人看了一陣,扭頭又再次消失不見。
留下原地一群殺手面面相覷,一個個皆是面無表情,連眼神都是死寂的。
習慣了這種表情,明明就疑惑,竟連變臉都不會。
一個個疑惑地看了安蕎等人一眼,也‘咻咻咻’原地消失。
不過眼眨間,殺手門的人就走了個乾淨。
“真尼瑪蛇精病!”安蕎低罵了一句,真的搞不懂葬情那個人,總是來得莫明奇妙,又消失得莫名其妙。
來去如風……不,是如鬼。
顧惜之眼神微眯,捏著安蕎厚厚的手掌,一臉寵溺地說道:“知道他有病,你還管他做甚?乖,別生氣,就當他不存在就行。”
安蕎翻了個白眼,那麼大個騷包情敵,能當不存在?
不怕這個情敵多牛掰,就怕這個情敵是異性,而葬情恰好就是異性。
一想到將來自己爺們很有可能跟葬情這個同是男人的搞到一起,安蕎頭都大了。
安蕎看了看顧惜之,伸手一把將他的面巾扯開,轉手就塞到自己的懷裡。
“這裡就咱們幾個,沒必要一下戴著。”安蕎陰測測地盯著顧惜之的臉看,要是顧惜之敢跟葬情搞到一塊去,非得把這張臉給劃花了不可。
這個看臉的世界,沒了臉,看葬情那個蛇精病還喜歡不。
顧惜之不知安蕎有所誤會,面帶笑容湊近安蕎,開口誘惑道:“有沒有覺得為夫長得很好看,唇特別的香甜,為夫讓你摸一摸,親一親可好?”
安蕎默默地抬爪,一巴掌扇了過去。
“尼瑪別引誘我,小心我當眾把你給睡了。”
顧惜之摸了摸被打的臉,嘿嘿地笑了起來,媳婦兒根本就沒捨得使勁,聽著聲音挺響的,可一點都不疼。
“媳婦兒,為夫好疼,你快親親。”顧惜之又死皮賴臉地湊了上去。
安蕎果斷伸出另一隻爪子,把另一邊臉也給扇了。
這一下整齊了,兩邊臉都紅潤了起來,再加上那一副表情,簡直是面含春意,一副剛被蹂躪過的樣子。
看到這個樣子的顧惜之,安蕎眼睛微閃了閃,故意轉過頭去不看。
講真的安蕎的確沒捨得用力,只是有那麼一點點紅而已。
☆、什麼人吶
這一路上安蕎沒少聽說過神仙谷的事情,雖然大多都是聽李君寶吹的,可也有一部分是聽別人說的。
傳說神仙谷是一個特別漂亮的地方,如同仙境一般。
進過神仙谷的人都曾見到過一片世外桃園,聽說很美很美,只是安蕎來的不是時候,才剛到二月,桃花未曾盛開。
神仙谷裡的人就住在這片桃園裡面,進去的時候倘若沒有熟悉的人帶路,這麼一大片桃園,看著每棵樹都好像長得一樣,很容易就會在這裡面迷路。
說是神仙谷,裡頭居住的人給人的感覺卻十分質樸。
這些人見到李君寶回來,一個個都驚喜地跑了出來,熱情地歡呼著。
“少主,是少主回來了。”
“少主終於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