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雲動就飛身躥出了摩托艇,雙腳沾地,接著一個前滾翻,便穩住了身形,一個跪姿,手託m16,槍口便對準了隨後而至的追擊者們。
“噠噠噠噠。。。。。”一道憤怒的火舌向湖面噴射著,駕駛那艘摩托艇的駕駛者趕緊扳動方向,摩托艇打橫,子彈全都打在了艇身的側面,在加上轉向時巨大的慣性,駕駛者沒能控制住摩托艇,它整個側翻了,船上的人一下都跌入水中。
再後面的那艘摩托艇此時也趕到了,開始對岸上射擊,而云動已經站起身來,飛速的向上奔跑,轉眼消失在湖邊的樹林之中。
摩托艇上水上健次郎無奈地看著那遠去的身影,一種巨大的挫敗感湧上心頭,他自覺無法相木下迦南交代,微微躊躇之下,下達了繼續追擊的命令,並呼喚其餘的手下趕來增援,但是在心裡他知道這次圍捕行動已經失敗了,作為華夏的特戰精英中的王牌,他最擅長的是單兵山地作戰,這次圍捕已經損失了十幾名人手了,剩下的這三十多人在這廣闊的力山山區裡,根本沒有能力與之對抗,甚至有可能全都葬送於此,但是不追也是不行,木下先生動用了那麼多人耗費了大筆的資金,讓自己指揮,卻得到這樣一個結果,自己無論如何都交代不過去,所以自己唯一能做的就是繼續追捕。
而此時的雲動終於能長出一口氣了,他找了一個隱蔽的角落,歇一歇腳,恢復一下體力。在如此惡劣的處境中,能得脫險境,化險為夷,已然不易,接下來自己要做的還很多,首先,要想辦法救出佳惠子,還要聯絡涼子,讓她在保證安全的情況下,儘快拿到木下的犯罪證據。
可現在自己能去哪裡呢?小野加奈的居酒屋暫時不能去,不能因為自己給涼子她們帶來暴露的風險,自己在這片土地上,舉目無親,也沒有一個朋友,且自己還沒有完全康復,失落的記憶雖然有所恢復,涼子也調查清楚了一些大概,但是還是太粗略,可利用的價值不高,實際上自己現在的處境更加窘困。
雲動一籌莫展,低著頭在那裡沉思。好半晌,他喃喃自語道:“只有去他那裡了,他是唯一同情和肯幫助自己的人。”
說完他站起身來,警惕的雙眼掃視著這片山野,辨別了一下方向,開始向山外走去。
雲動坐在沙發上,掩飾不住的駁亂的眼神看著對面的人:“情況就是這樣,我現在只能尋求你的幫助,我要想辦法把佳惠子救出來,一旦她落到木下那個偽君子手裡,就會遭受更大的屈辱,後果無法想象。而現在我還沒有恢復記憶,不能聯絡到能給予我幫助的朋友們,因此,我只能來尋求您的幫助,宮本先生,請你務必幫我一把,也是幫助柳生家族和佳惠子一把。”
宮本浩沒有想到事情居然如此複雜,但是他相信面前的這個華夏人,因為一個置身於處境如此險惡條件下的人依然在堅持,那他必然是因為自己在做的是正義的事情,如若不然,他完全可以棄而不顧,一走了之。然而面前的這個人沒有,他是想報恩,也想揭開事情的真相,可是自己能幫他做什麼呢?
“雲動君,我是一名醫生,我實在是不知道自己能做什麼,才可以幫助你。”
“宮本先生,現在我一個人,無法繼續追查事情的真相,我只能隱藏起來,那樣的話,我無法瞭解外面發生的一切,因此我只需要你幫我打聽一下柳生流主打算什麼時間會將佳惠子送到木下的那個魔窟裡,我好制定計劃,出手救出佳惠子,即使救不出來,把自己一條命葬送了,我也能問心無愧,算是對佳惠子小姐的一番報答。”
宮本浩沉吟了片刻,抬頭答道:“這個可以,我想以我和柳生流主多年的交情,這個事我能打聽的出來,問題是,我到時怎麼通知你呢?”
“我每天晚上都到你這來,放心,我會注意的,不會被他們發現的。”
宮本浩搖了搖頭:“雲動君,那樣還是太危險,我想你現在一定沒有一個固定的藏身之所,而我家有一個地下室,就是小了些,如果你不介意,這幾天,你就暫時躲在我家吧,正好,我也想檢查一下你的病情,看看血塊吸收的怎麼樣了,你看?”
“宮本先生,太感謝了,實在是太麻煩你了。”雲動感激不盡地道。
宮本浩為雲動做了一次全面檢查,然後對他說道:“目前看來血塊的體積有所減小,但是主體部分依然壓制了腦部神經,所以還需要一段時間來吸收,但是你的記憶應該正在逐步的復甦之中,因此這段時間無論腦海出現什麼樣的情況,你都不必感到驚訝,但要及時的通知我,我會繼續觀察的。”
“給您添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