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沿著公路駛來了一輛黑色別克商務車,車速很快,就在離他們大約七八米的時候,別克商務車突然一個急剎,車子堪堪在他們的面前停住了,車門猛地向後滑開,安東尼馬上意識到不對,吃驚不小,伸手就要掏槍,只見別克商務車裡兩個人正各舉著一把微型衝鋒槍對著他們。
“別動,不要緊張,不要緊張,我們不是你們的敵人,我們是來接人的,放鬆點。”車門邊一個黑瘦精幹的年輕面孔帶著微笑用e語說道。
“接人,接誰?我們不認識你們。”安東尼厲聲問道。
“當然不是你。”這個年輕人下了車,槍口一直對著他們,走到他們的中間,來到方向彪的身邊:“方先生,我奉命來接你。”這次他說的是安南語。
方向彪聽到他說的是安南語,大喜過望,趕忙也用安南語說道:“是,我、我是方向彪,謝謝,謝謝你們來接我,謝謝、將軍。”口中語無倫次。
黑瘦年輕人眼睛一瞪:“你亂說什麼,閉上你的嘴。”駭得方向彪當即閉上了嘴,不敢說話了。年輕人看了看安東尼他們,感覺他們像是沒聽懂的樣子,放下了心,然後一把抓住方向彪的胳膊:“跟我走。”說完,就將方向彪拽上了商務車。
安德烈眼睜睜的看著他被帶上車,心中有種煮熟的鴨子飛了的感覺,為了這次追殺,自己的同胞兄弟把命扔在了這塊土地上,雞飛蛋打,什麼也沒撈到,悲憤之情油然而生,但卻無可奈何地看著那黑洞洞的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