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看出了菜餚的異樣,他們指不定都被毒死了。
她這麼相信這些人,他們卻在吃食上動了心思,好歹毒。
為了心愛的家人,今兒也絕對不能心軟。
“說吧!”周敏娘淡聲,冷冷的看著大廚。
他是一箇中年男人,大約四十多歲,至於他家中有些什麼人,並不在周敏娘擔心之中,畢竟這是滁州,聞人鈺清雖不如忠王,但自己的勢力還是有的,收拾一個奴才,想來難不倒他。
“王妃娘娘……”
大廚心裡還在糾結、掙扎要不要說。
周敏娘卻站起身,“帶下去吧,在派人去把他全家抓起來,等爺回來了,再行處置!”
言下之意就是不聽大廚的了。
機會她已經給過,可他卻以為她周敏娘好拿捏,想從她這裡得到最大的好處和保障。也不想想,不是郡王府對不起他,是他對不起郡王府。看來,還是她平時還溫厚,給這些人一個錯覺,覺得她很好哄騙拿捏。
大廚一驚,想要開口已經來不及,嘴巴被人捂住,直接拖了下去。
大廚後悔了,他不應該為了那五千兩銀子來害人,如今銀子沒花到,他的家人一個都落不得好,謀害皇親國戚那是要滿門抄斬的。先前聽得郡王妃的話,他私心裡還是覺得能爭取一下,為自己,為家人,只是他錯估了郡王妃的良善,也錯估了自己的重要性。
天下大廚何其多,他算老幾?
大廚被丟在牢裡,平日裡高傲不可一世,這會子跟那落水狗一般垂頭喪氣,那些幹了壞事的一個個提心吊膽,大氣不敢出,沒幹壞事的心裡雖然害怕,但也沒有幹了壞事的來的心虛。
幾十個人擠在一起,卻沒人敢吭一聲。
*
聞人鈺清得到訊息,立即騎馬獨自一人出了郡王府到了約定的地方,只覺得四周落葉紛飛,卻沒見到約他之人,聞人鈺清心思微轉,頓感不妙。
調虎離山計。
想到家中的敏娘、兩個孩子,聞人鈺清恨不得立即回到郡王府,只是周圍一片肅殺也讓聞人鈺清明白,今兒想走,怕是不容易。
冷聲說道,“出來吧!”
聞人鈺清話落,立即出現十個身穿黑色勁裝,戴了黑色面巾,手中冰冷長劍指著聞人鈺清,甚至沒有多餘的話,瞬間便襲向他。
聞人鈺清也不是軟腳蝦,快速閃開一擊,抽出別在腰間的軟劍,快速反擊。
這軟劍是周敏娘花大價錢為他尋來的,他瞧著也甚是喜歡,加上週敏娘日日念著要他隨身佩戴,他不好拂了愛妻的心意,這才戴在身上,卻不想今日用到了。
平日裡聞人鈺清出門都會帶人,只是今兒他出來的急,加上又是相識之人送的信函,他不疑有他,連個侍衛都沒帶。而且這些人比起從泉水鎮回來那波刺客武功更高,殺招更很,一番狠鬥下來,聞人鈺清已經感覺到體力不支。
身上也受了傷,不止外傷,更有內傷,這些人甚至不給他逃走的機會。
聞人鈺清剎那間心慌。
他家中有妻兒,他不能死在這裡,所以今兒個一定要衝出重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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郡王府
周敏娘處理好一切之後,去看了兩個孩子,看著兩個胖嘟嘟可愛的孩子,周敏孃的心沒安靜下來,卻更顯慌亂,想到拿出聞人鈺清出事,也是這般,周敏娘頓感不妙。
連忙朝聞人鈺清的書房跑去。
以往周敏娘很少去聞人鈺清的書房,因為那是他的秘密,但是今日,周敏娘顧不得那麼許多,進了書房,下了密道,好幾次摔倒,手心擦破了皮,血淋淋的格外恐怖。
上了院子,周敏娘都來不及去看院子的佈局,又進了一個房間,快速下了密道,等到她出現在一個院子時,頭髮亂了,衣裳亂了,渾身更是汗溼一片,上氣不接下氣,卻還是沉重喝了聲,“人呢?”
周敏娘一到,守在院子裡的人已經感覺到了,只是都隱藏著沒有出來。
周敏娘怒不可赦,“冬至,你給本妃出來,還有其他人,今兒若不出來,以後都不必在出現了!”
依舊沒人動。
周敏娘頓時有些心塞。
這都是些什麼人,“你們別躲了,這密道是聞人鈺清告訴我的,不然我也不可能來到這裡?如今他有危險,我需要你們去救他!”
“你說主子有危險,我們就應該相信你嗎?”
冬至穿著黑色勁裝出來,冷冷的看著周敏娘,眸子裡是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