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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篇談壘球手套購,他媽的有什麼不一樣?”

“真他媽的。”他氣得要命。他這次是真生氣了。“你乾的事情沒一樣對頭。”他看著我。“怪不得要把你他媽的開除出去,”他說。“要你於的事他媽的沒一樣是好好照著乾的。我說的是心裡話。他媽的一樣也沒有。”

“好吧,那就還給我好了,”我說。我走過去,把作文從他的混帳手裡奪過來,撕得粉碎。

“你他媽的寫那玩藝兒幹什麼?”他說。

我甚至都沒回答他。我只是把碎紙扔進字紙簍,回到自己的床上躺下,有好長時間我們兩人誰都沒說話。他把衣服全脫了,只剩下褲衩,我呢,就歪在床上點了支菸。宿舍裡本來不準吸菸,可等到夜深人靜,大夥兒有的睡覺有的外出,沒人聞得到煙味的時候,你可以偷著吸。再說,我這樣做也是故意跟斯特拉德萊塔搗蛋。他只要見人不守校規,就會氣得發瘋。他自己從來不在宿舍裡吸菸。

只有我一個人吸。

關於琴的事他依舊隻字不提。因此最後我說:“要是她外出的時間只簽到九點三十,你倒他媽的回來得挺晚呢。你讓她回去得遲了?”

他正在自己的床沿上鉸他的混帳腳趾甲,聽我問他,就回答說:“遲到一兩分鐘。在星期六晚上,有誰他媽的把外出時間簽到九點三十的?”天哪,我有多恨他,“你們到紐約去了沒有?”我說。

“你瘋了?她要是隻簽到九點三十,我們怎麼能去他媽的紐約?”

“這倒是糟糕。”

他抬起頭來瞅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