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葭妹,你剛才說那些話我都偷聽到了,我早勸過你不要打他的主意,你就是不聽,從他的這番舉動來看,已經開始懷疑我們了,你知道嗎?”
騰葭一臉無所謂道:“懷疑就懷疑唄,反正我就是討厭那個薛懷義,總自恃什麼靈鬥神的弟子的身份來糾纏姐姐,讓他去打發不是更好,他不過是個天象邊境督帥的紈絝而以,有什麼好顧忌的,沒想到那個姓楚的傢伙還真是個膽小鬼!”
“如果你這麼認為,那你就錯了!”騰允的眼神閃爍了下,說道:“這是示敵以弱的一種做法,而那薛懷義本來就是個自恃甚高的人,剛才你難道就看出來,因為薛懷義覺得我們騰家只有透過他的幫助,才能有轉機,他就是想讓我放低姿態出面去找他,我當然也不會遂了他的心願。
而那楚越也是個聰明絕頂的人,你認為他會真是任你挖個坑,他就會跳的男人麼,你難道就沒看得出來,他手裡握著一把利劍,這把劍隨時可以要我們整個騰家的命,我們能不能在這次和解中佔得優勢地位,爭得更多利益,還得靠他,所以往後我不希望你再做一些愚蠢的舉動來,即使有疑問,或做什麼事,也要事先問我,明白了嗎?”
騰葭被騰允教訓了一頓,好像並沒有什麼不甘或者是不服,倒是誠懇認真地點點頭道:“那我還得跟姐姐多學習了,希望姐姐今後能不吝指教小妹!”說完,騰葭就開始發問了:“姐姐,小妹愚鈍,你說那姓楚的小子手裡握著一把劍,你指的這把劍到底是什麼?”
“他是個吃軟不吃硬的人,而且做事狠辣果斷,你應該聽過一句話,那就是敵人的敵人,就是我們的朋友,他最大的敵人,也同樣是我們的敵人,只要我們表示出足夠的誠意,他沒有理由捨棄這麼一個與敵人對抗的合作伙伴!”說著,騰允頓了頓,道:“至於他手中那把無形的劍,也只是我的一種特殊的感覺,四方神殿這些年來,在一些無知的人眼裡,認為不值一提,但我覺得不然,如果這把劍開始展現出強大的力量之後,足以使這個世界發生天翻地覆的變化,騰家在這把劍下,就如螻蟻一般,你明白嗎?”
騰葭面色凝重地道:“姐姐你是說四方神殿當中,還秘密存在著一股強大恐怖的力量,如今他們仍潛伏在暗處,這就相當於一把劍,而能掌握這股力量的人,就是那姓楚的小子,姐姐你的意思是我們要緊緊抓牢他,才有將來?”
騰允點點頭:“我相信這種直覺!”
這時,一位馬車外面一位護衛道:“小姐,剛才圍堵河橋時,我們前面的那輛馬車現在跟了上來!”
騰葭道:“不用理他,再往前沒什麼路障,我們傍晚便能抵達白虎城,估計家人已經有人接應了。”
這時,外面那位護衛又道:“小姐?”
“又有什麼事?”騰葭正準備與騰允談一些事情,又聽那護衛有事,有些不耐煩地道:“沒有什麼要事,就不要打擾我們談話!”
護衛道:“小姐,我們後面追來了兩輛馬車,把我們圍起來了,有輛繞行到我們前面,好像來意不善!”
騰允這時突然出聲道:“看他們怎麼處理,我們跟著就是!”
話才說完,這時馬車停了下來,護衛道:“小姐,那位神殿的楚元老下了車……”不等那護衛說完,騰葭早已經掀開車窗看了個明白,她不解地道:“姐姐,那個傢伙怎麼去了薛懷義的馬車,他到底想幹什麼,該不會是要打架吧?”
第二百零八章 導演
實薛懷玉並不是一個大度的人,可是說有點小肚雞腸5|的好臉面,本以為堵在橋頭就能讓騰允就範,但他卻沒想到,他們還是順利地過了河。
這個主意是他自己出的,儘管是個餿主意,他本想出出風頭,但沒想到最終還是在屬下面前丟了臉,這無疑是個拉不下面子的事,所以薛懷玉打算找回場子來。
可是,他需要一個理由,一個可以下臺階的理由,可以在屬下面前找回點尊嚴的理由。
雖說他在白虎國表現的過於強勢,但那也算是個識實務的人,白虎的內亂他並沒有干預,只管泡自己喜歡的妞而已,至於那位白虎靈鬥神怎麼會收這麼一個人做弟子,別人就完全搞不明白了。
而正好他們在跟上了楚越他們的馬車時,楚越下車後往薛懷玉的馬車走去的時候,這才讓他有了點成就感,於是他開始準備裝十三了。
而楚越這樣來見面,自然也明白這個傢伙心裡頭的小九九。
“少爺,外面有位公子求見,說是想談談關於騰允小姐的事情?”馬車前,楚越跟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