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信物,甚至可以調動皇宮中的禁軍。喬侯居然能拿出這個東西,她有些不可置信。
喬侯沉吟片刻,開口道;“聖人前些日子,曾召我入宮,將這個信物交於我手中。”
喬悅有些想不明白,皇帝曾以周公給予趙琮提示,之後又把這個信物交於喬侯,到底是個什麼意思?信物或許沒有什麼用,只是一個象徵,但是某些時候,這個東西,還是很好用的。
喬悅沉默片刻,沒有去接。喬侯卻似乎是笑了笑,拍了拍她的肩:“女兒長大了。”
喬悅有些猶豫:“父親……您真的要把它給我嗎?”
喬侯便笑了笑:“一榮俱榮,哪可以分清。”頓了頓,他轉身一笑,“況且,你是我的女兒。”
這個東西,給出來,就是把自己也捲入了。她本不希望把這些事情,牽連到父母的頭上。喬悅目光閃了閃,還沒有說什麼,喬侯卻是笑了笑:“你現在是不是很不喜長公子所為?認為他太自作主張?”
喬悅微微一愣。
喬侯卻像是嘆息一聲:“我不好評價其他,但是你想做什麼,便去做什麼,我不攔你。”
喬悅起先還不有些沒聽明白,但再一轉,眼中似乎聚起了一點光、她眼神猛然然一亮,驅散了眼底的迷霧,愣愣的看著他。
喬侯笑了笑,上前拍了拍她的肩:“去吧。”
。
長公子已經往外頭看了不下十次了,承安站在一旁,咳嗽一聲,終究有些難耐不出開口道:“公子,臣下不明白。”承安沉吟一會,還是繼續問了出來,“您既然如此擔心,為何不讓夫人過來?”
承安等了一會,卻並沒聽到趙琮的回答。
他小心抬頭看了一眼趙琮的臉色,他卻似乎發愣一樣,看著窗外,這是難得一見的表情。長公子向來處事周密,如此不設防發愣的模樣,實在很少遇見。即便小時候,長公子不太愛說話,卻罕見這樣發呆的模樣。
這時候,外頭忽然有一點響動。但是趙琮卻似渾然未覺,承安只得自己先出來,想讓他小聲一些。但是看到來的人,他猛然一愣,所有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