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我死,不然你休想趕走我。”
屠天冷漠的臉上流露出一絲感動,右手微微顫抖的撫摸著她的臉霞,輕聲道:“我是怕你跟我吃苦,我一個人過慣了,不懂得如何對待別人,怕冷落了你。”
殷紅袖聞言笑道:“傻瓜,就因為這,你就一直疏遠我?好了,快到了,記得我們的計劃,生死在此一舉。”
片刻之後,兩人出現在山頂。眼前,一方巨石之上,天絕邪神朱喜盤腿而坐,頭頂天邪刃閃爍著邪魅的光芒,正自動旋轉,發出一道光罩保護著朱喜的身體。
看著這一幕,屠天與殷紅袖對視了一眼,彼此眼神交流,沒有發出絲毫的聲音。靜靜的站在一旁,二人表情平淡,並沒有趁機偷襲。
大約一炷香時候後,調息中的天絕邪神醒來,一見二人在旁臉色一變,隨即笑道:“可惜啊,剛才那麼好的機會你們都放棄了,現在就沒有那種運氣了。”
看著朱喜起身,殷紅袖平靜的道:“我們來此並非找你算什麼賬的,畢竟我們都有自知之名,論修為遠非你之敵。今天來這裡,說句實話,我們是想借你天邪刃一用,當然這要求可能過分了一些,但我們也沒有辦法,不然也不會冒著危險趕來這裡找你。”
天絕邪神朱喜一愣,打量了兩人好一會後,陰森道:“看在你們剛才不曾出手的份上,我就聽聽你們的苦衷,希望能夠有說服力,不然今天你二人想離開這裡,除非變鬼。”屠天臉色一怒,就欲上前反駁,卻被殷紅袖強行拉回。
挺身攔在屠天身前,殷紅袖低聲道:“不要衝動,他的實力當日我們就見識過了,能硬拼早就拼了,何須如此低聲下氣。”
抬頭,殷紅袖對朱喜道:“事情的經過我們也不想瞞你,畢竟有些事情沒有必要。我們此來,是受了天殘老祖之命,他要我們想法得到你手中的天邪刃,至於要來何用,這一點我們不便道出,不然到時候老祖知道了,我們就慘了。”
朱喜眼神一變,有些驚訝的道:“天殘老祖?這不是傳說中天殘宗的老怪物嗎,他什麼時候出現人間了?”
殷紅袖苦笑道:“就是那天殘宗的老不死,我們也是運氣不好,在洛陽城外被他發現,不然豈會四處找你。”
朱喜沉默了片刻,質問道:“他要天邪刃究竟為何,快快道來,不然休怪我手下無情。”
殷紅袖搖頭道:“這個不能告訴你,老祖的手段奇絕天下,我們可不想嘗試。”
怒哼一聲,朱喜道:“你不說就嘗試一下我邪神的手段好了。”
天邪刃一揮,強勁的魔音突然而至,配合那可怕的天絕斬法,使得山頂四周碎石橫飛,草木凋零。
閃身避開這一擊,屠天怒喝道:“與他拼了,反正都是一死,有什麼好怕的。”
殷紅袖攔著他,大聲道:“不要衝動,所謂早死不如晚死,說不定我們還有活命的機會。”
朱喜聞言怒容一收,無#3敵%龍%書屋整理邪笑道:“這話不錯,多活幾天算幾天,我看你們還是把知道的說出來,到時候我或許會饒你們一命。”
屠天哼道:“不要信他的話,邪神之言豈能當真。”
朱喜哼道:“住嘴,我既然開口,自然言而有信。你們只要說出苦衷,今天我就放你們一馬,即使有恩怨也待下次遇上再說。”
屠天不信的哼了幾聲,把頭偏至一旁,殷紅袖則小聲的勸道:“算了,反正拼又拼不過他,我們就信他一次,大不了也是一死,有什麼關係。”
屠天聞言轉過身去,似乎有些不悅,而殷紅袖則苦笑一聲,隨即對朱喜道:“希望你信守承諾,不負邪神之名。這一次來,就我們從天殘老祖口中所知,他主要的目的就是為了要得到天邪刃,其目的是為了得到另一樣東西。當日在洛陽城外,他無意中提到了一樣令牌,說上面刻著‘天威可鑑’四個字型,那是世間一樣極為罕見之物,非要有天邪刃方可取出。至於那東西在何處,他自然不肯告訴我們,他只說讓我們找到天邪刃就饒我們一命,不然………………”
見她停下,朱喜眼中閃過一絲奇光,瞭然的道:“不用說了,你的意思我已經明白。現在那天殘老祖何處,我親自去會一會他。”
殷紅袖神色一愣,隨即搖頭道:“這個不清楚,他歷來行蹤詭秘,一向只有他找人沒有人找他的,所以這問題我無法回答你。”
朱喜臉色一冷,問道:“那他有沒有說過,你們得到天邪刃後,怎麼找他呢?”
殷紅袖搖頭道:“他只說他自會找我們,沒有約定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