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今天辦完事很早就往回走了,誰知路上經過一個陰暗的小巷,其中一間屋裡散發出橘紅色的燈光。
我走在這條小巷中,突然傳來一個誘人且熟悉的聲音:“小帥哥,快來玩呀!”我低低的笑了,丟掉手中的菸頭,解開了外套:“小樣,看我這回不騎死你!”
於是,我飛快地撲了上去,投了個幣,熟悉的聲音響起:“爸爸的爸爸叫什麼?爸爸的爸爸叫爺爺;爸爸的媽媽叫什麼?爸爸的媽媽叫奶奶……”
他這哪裡是在解釋來晚的原因,分明一上來就開車的嘛,還特麼翻車了。
所以等到雲崖說完這句話,人們先是愣了幾秒,馬上便是歡笑一堂,唯獨安娜依然坐在不知是笑好,還是一直甭著。
這也難怪,在座所有人當中,童謠好歹參加過一次小團隊的聚會,多多少少是清楚這群人的“風俗習慣”的,而且她在社會上待著這麼長的時間,“適應能力”也強很多。
可安娜不是啊,她本就不是華夏人,而且還是名剛剛成年不久的少女,哪裡能這麼快接受這些?
作為邀請人兼學姐秦格韻見到安娜尷尬的樣子,好心勸慰道。
“安娜,之前我也沒和你提過,實在是抱歉,現在我鄭重的告誡你一下。
參加這樣聚會,三觀雖然歪不了哪裡去,但肯定也是太正不了的,呵呵。
尤其是眼前的孫乾與雲崖兩位先生,他們的嘴可是壞到頭兒的人。”
對於秦格韻的解釋,安娜還在回味其中的真正意義,被說道的孫乾和雲崖卻是不幹了,兩人幾乎同時反擊道。
“我嘞個去啊,秦大校花,你說出這樣有悖客觀事實的話,難道自己的良心不會受到譴責嗎?
貌似最汙最壞最損最不要face的人是你家臭貧林大溼好不好?
跟他比,我和雲崖簡直就是少不更事的純潔少年啊。”
“對!孫乾說的才是事實,你這完全就偏袒他嗎,林大溼才是這個世界上最壞的人。”
等這倆人反駁完,一旁的趙小颯默默地說道。
“我覺得也是這個樣子,最壞和最不要face的人雖然是孫乾和雲崖,但最損最汙的絕對是林大溼。”
“我贊同!”
“沒毛病!”
——王佳佳與李倩也分別發表了自己的觀點。
就在此時,安娜突然站起身來,好像很生氣的大聲嚷道。
“才不是呢,你們說的假話,他……”
終究,安娜的話並沒有說完,因為看到眾人向自己頭來又驚訝又不解的眼神,安娜就知道自己失態了,生生將後面所有的話憋了回去。
而看向她的張嵐心等人,都不知道這平時愛說愛笑的小姑娘不知怎麼了,毫無任何徵兆的跳起來為林牧辯解。
尤其是秦格韻,對於安娜這出乎常理的行為感到無比的疑惑和不解。
安娜知道自己已經失言,好在她思維敏捷,瞬間就想到說辭,於是又對著所有看向自己的人們說道。
“你們說的肯定是假話,格韻學姐這麼優秀這麼好,她的男朋友才不會壞到哪裡去呢!”
——安娜果然了得,這句彌補的話看似是給林牧辯解,其實是在袒護秦格韻。
而且說的讓人找不出任何疑點,本來她就是先認識的秦格韻,她倆在所有人中關係還是最好,安娜袒護秦格韻也是理所當然。
說完,在眾目睽睽之下安娜小心翼翼地坐回位子,餘光不經意地瞟了一下林牧的方向,見到他並沒有看自己,心裡也稍稍放心下來。
說到底,安娜剛才做出那樣過激的行為全因是孫乾等人在詆譭林牧。
在她的心目中,林牧除了愛說笑之外,永遠是一個高大巍峨的英雄形象。
自己做夢都不會相信,林牧怎麼可能是個最汙最壞最損最不要face的人呢。
然而,即便是又能怎樣?
安娜才管這些。
在她心裡始終堅定,林牧永遠是那個在萬念俱滅的絕境之中救了自己英雄。
——到死都是。
驚訝之後的秦格韻也將安娜的話理解成在袒護自己,於是心中釋然了很多,笑著和安娜說道。
“安娜,大家在一起說什麼都無所謂的,因為有一點我比任何人都清楚,不管林牧到底是什麼樣,他始終都是我最愛的人。”
“嗯,不好意思大家,是我不好。”安娜對著其他人表示歉意。
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