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就是一種幸福。”
簡短的幾句話,讓在場所有人毛骨悚然,渾身冰涼,特別是張維,全身不由自主地打著冷戰。
這些話聽起來雖然像是忠告,可話語之間透著深深的警示和威脅。然而,這威脅從林牧嘴裡說出來,又明顯是“忠告”。
林牧和在場所有人點了點頭,也轉身走出了包廂,留下一群目瞪口呆的人們。
“他到底是誰?思甜不是說做生意的嗎?”張維口中喃喃自語。
“噓,不要再說了……”陳鑫心有餘悸地阻止著張維,剛才林牧的氣場,差點讓自己肝膽俱裂。
“趕快送陳浩去醫院。”顧盼盼心中雖然也是恐懼,但眼前陳浩的情況更加重要。
幾人忙碌著抬起陳浩,也相繼出了包間。
一場本來愉快的同學聚會,結果這樣不歡而散地收場了。
……
林牧出了包間之後,見到不遠處等著自己的江思甜,他走過去並未說話,隨江思甜回到了1505房間。
二人關好門,江思甜坐在窗前的椅子上,望著窗外的夜色。
林牧見狀,也沒有去打擾她,走到床前,脫掉了讓他渾身不舒服的西服外套,躺在了床上。
他是無所謂,反正自己是答應江思甜才來赴約,至於最後落得這個結果,也是陳浩和顧盼盼自己自找的,如果真男人生自己的氣,最多挨頓罵就是了。
他躺在床上,百無聊賴,翻來覆去的,睡意漸濃。
“你想笑就笑吧。”
就在林牧要真的睡著的時候,朦朦朧朧聽一旁坐著的江思甜說出這麼一句莫名其妙的話來。
林牧閉著眼睛,隨口回了一句。
“笑?我笑什麼?”
“難道我那不堪的過往,不是很可笑嗎?”
“本身,我沒有覺得這些有什麼可笑的,女人這一生中,誰還沒經歷過幾個人渣?
不過,雖然咱倆沒什麼感情可言,但起碼名義上,你是我的未婚妻不是?
所以,唯一讓我感到不爽的是,我總是感覺自己頭上漂浮著一片呼倫貝爾大草原——綠得是一望無垠、無邊無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