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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一顆心也沉了下去,只得硬著頭皮往前走。

一會兒又颳起陰惻惻地冷風,裹著遠處森然鬼叫,一會兒又亮起了幽明綠光,似有人在耳旁吹氣輕笑。把書生駭得面無人色,心下回想那樹洞中的乾燥安寧,溫暖通明,把腸子也悔青了。

眼見那些鬼火飄飄散散,慢慢聚了過來,尖利鬼聲近在耳旁,忽的覺著腳踝一冷,低頭駭然見著先前那具無頭的身體不知何時爬了過來,伸出手,死死拽住了自己的腳,那腔子蠕動著蹭向自己,杜慎言腿一軟坐倒在地,拼命掙動,蹭得一身腥臭血泥,卻仍甩脫不得,再也忍不住,帶著哭腔喊道:“醜怪!醜怪!”

忽聽得一聲怒吼,那吼聲如萬鈞雷霆,震散了鬼聲與風聲。杜慎言脫開腳去,往後一縮,落入一個熟悉的懷抱,當下哇哇大哭起來。

再說那妖怪醒來,見人去樓空,當下怒火中燒,兀自沿著書生留下的味道搜尋,林中魍魎鬼怪盛行,見妖怪怒氣凜然,皆遠遠遁開,免得觸了黴頭,惹禍上身。

那妖怪一路疾行,遠遠便聽到書生哭喊,怒吼一聲,將鬼怪驅散開來。眼見杜生明眸含淚,散著烏髮,只縮在自己懷中抽噎,臉上身上沾滿了泥,佈滿了傷口,衣服也又溼又冷,直打哆嗦。便將書生往懷中一攬,將他頭埋在胸口,躍上一根高枝疾行。

杜慎言只覺耳邊風聲凜冽,不多時,妖怪落下地來,將他粗魯地一扔,濺起了一大片水花。

杜慎言被嗆得去了半條命,掙扎著爬了起來,抹去臉上水花,直瞪著妖怪,見妖怪面目猙獰,不由膽怯,思忖道:“這妖怪又粗魯又暴烈,待會不知怎生折磨我。”漸漸害怕起來,只將身子朝水裡沉了沉。

妖怪冷哼了一聲,轉身攀上一邊崖壁。

杜慎言瞧著妖怪離去,內心忐忑,四處張望有無藏身處,奈何這谷底只有大大小小几個溫水池子,四周散落著夜明珠,輝光與這嫋嫋水汽相纏,只變得昏朦一片。那妖怪在黑暗中也行動自如,這點光亮,更遮不了它的眼了。當下洩氣地除了衣裳,枕在池邊。

杜慎言愛潔,奈何自從被妖怪擄來後,便沒有再真正沐浴過,此時浸在溫水池子裡,便如雪中送炭,當下忙仔仔細細地搓洗起來,直將一身血泥汙垢搓得乾乾淨淨,露出一身雪白皮肉,又將一頭糾結亂髮搓洗理順,這才真正鬆了口氣。

杜慎言跑了近一日,早就又困又乏,被這熱氣蒸地通體舒暢,漸漸昏睡過去。正睡得酣暢,只覺腳尖一痛,迷迷糊糊睜開眼,見自己仰躺在池邊,那妖怪一手揉著草藥,一手握著自己腳掌,正將藥敷在傷口處。原來方才是採上次那藥去了。杜慎言心中一暖,瞧那妖怪面目,竟覺得比先前順眼許多。

當下強撐著支起身子,將腳收回,欲自己拿藥來敷。那妖怪抬首,深紅雙目盯著書生。杜慎言被它盯著,竟隱隱覺得身子發熱,心想泡得太長了,恐對身體不好,便想上岸。翻身將腳跨上,沒想把背後大片白膩肌膚連著翹臀全奉給了身後妖怪,那妖怪也不客氣,當下握住那兩瓣豆腐也似的白嫩雙臀,用力分開,露出裡面潤澤的柔紅後竅。書生呆了一呆,才悟過來,又羞又氣,想要翻過身來,卻被緊緊壓著,慌亂間只覺得身後那處被堅硬巨物抵著碾揉,滾燙的溫度直燒灼到自己心裡,只得顫聲道:“你作什麼?快些將我放下……”那妖怪不答,只將身子往前一送,巨物便劈開柔嫩山谷,直直入底。杜慎言顫聲呼痛,想要掙扎,奈何身子被一池熱水泡的筋骨酥軟,半分力氣也使不上,只些微縮了縮腰身,哽咽道:“你好不要臉,趁人之危……恩唔……不是……恩,不是好東西……”

那後竅先前慣經揉磨,現下在水中充分潤澤過,已然溼滑,只甫入時有些疼痛,不久,只剩下難耐酸脹感了。書生先前被整的死去活來,只道房事俱是那般痛苦,實是畏懼,未料後竅處升起奇怪感覺,心下不知怎的,隱隱害怕起來。勉力撲騰起來,口中只道:“我不要做了,你快放開我!”

扭動間,那妖怪的巨物不知觸到體內何處,惹得書生腰桿一顫,失聲哼了出來,那麻癢從後竅處一點貫遍全身,既難耐又有莫名歡悅。妖怪高高抬起杜生腰胯,同自己胯下巨物迎來往送,抽 插得好不熱烈。書生只覺後竅被那巨物碾磨地萬分熨帖,平日裡的痛楚俱不見蹤影,巨物兇猛進出,進則似要把三魂都崩散,出則若要將七魄都帶走。

書生才及冠的年紀,平素潔身自好,未曾嚐到這般銷魂滋味,甫一得趣,便丟盔棄甲,不知所謂。

那妖怪似十分受用,微眯著眼,將書生翻過身來,只把他脂玉般的秀美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