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恐怕也是成了精了吧。可也架不住三天兩頭來這麼一出,這日子怎麼過下去?
那妖怪自然是不曉得惹下了多大的麻煩,興致勃勃地趕回洞中,獻寶似的將拿來的東西遞給杜慎言。
第5章
杜慎言轉頭掃了一眼洞內,心中有了主意。在桌上翻檢了一番,撿了幾顆金珠,比劃著教妖怪:“下次,你若再拿這些衣服、吃的……”指了指身上的衣物和手中的食物,“把這些金子留給他們。”
他細細教了妖怪幾遍,確保妖怪聽明白了,這才放下心來,將米飯吃了個精光。
那妖怪見書生臉色十分和緩,也不由得高興起來。
杜慎言還沒緩過神來,眼前便是一片黑影,他驚叫一聲,便被妖怪結結實實壓著,仰面倒在床上。緊接著,唇上一熱,已被緊緊堵住。
“唔唔唔……”杜慎言用力掙脫,偏頭叫罵,“畜生,這才剛吃完……”使勁推拒,嘴中“禽獸畜生”一通亂罵。
那妖怪只覺書生聲音動聽,全然不顧他喊些什麼,手順著鬆散的衣襬摸索進去,抓住書生新鮮秀嫩的那處,揉捏起來。
杜慎言聲音一哽,氣息陡然轉粗,推拒的雙手不由自主地改為抓住身下的衣物,呻吟出聲。
妖怪見狀,已知書生失了反抗的力氣,順勢提槍而上,粗野強悍地聳動起來。但見書生眼帶春水,神色迷離,深陷其中的神情惹人喜愛。忍不住將人摟入懷中,湊上唇舌舔咬書生微啟的雙唇。
杜慎言唇上一痛,口中嚐到腥甜,是這畜生沒輕沒重,將唇咬破了。血腥味縈繞在唇齒間,帶著野蠻與兇悍的獸性,讓書生幾欲有被吞吃下腹的恐懼。睜開迷濛雙眼,妖怪瞳色幽深,極深處一點血紅,是野獸盯上獵物的貪婪與飢渴。
他悚然一驚,沉寂於心的羞恥感再度翻湧而上。想要掙動,那妖怪有哪裡能容他掙扎,又將他拖入肉慾之中。
那妖怪一番酣暢淋漓,見書生已是昏昏沉沉,躺在獸褥中只把氣喘,只得意猶未盡地將他放開。
杜慎言已是連一根手指都動不了了,身上一沉,那妖怪又壓上來,將頭湊在他頸窩處嗅,一雙爪子也不安分地摸來捏去。他難受地哼了一聲,卻再沒有掙動的力氣,迷迷糊糊只是想道:這妖怪向來做完後便自顧自地睡去,這次又不知想到什麼可怖的法子折騰自己。
妖怪哪裡知道書生心中所想,不過是捨不得放開。書生身上清淺疏淡的氣息像極了蚩靈花的香氣,聞著舒服,身子摸上去又是皮光肉滑,既軟且嫩。便是它現下最心愛的了。
它便真如對待心愛之物般,將書生從頭到腳地捏玩了一番,才心滿意足地摟著他睡去。
待杜慎言再度醒來,那妖怪又慣常不見蹤影。揭開洞口遮掩的藤蔓,果不其然夜幕已經降臨。
白日裡的美景早已不見,風聲淒厲,古樹下黑黢黢的林影,如波瀾壯闊的大海,掀起陣陣波濤。不知名的森冷聲響時而響起,雖然那一群紅眼猴怪被妖怪威嚇後再不曾出現,杜慎言仍然不敢再貿然下去,坐在洞口處呆呆地出神。
那妖怪回來,便見書生一襲單薄的舊衫,長髮披散,百無聊賴地坐著。他仰臉望著上空,半晌落寞地垂下眼瞼,長長地嘆了口氣。
妖怪順著書生先前的目光望去,蚩靈木枝繁葉茂,遮天蔽日,並不能望見夜空。它頓了頓,似是在思索什麼。
杜慎言正發著呆,眼前突然一黑,那妖怪已是悄無聲息地落在他身前,輕盈地彷彿一片落葉。“做什麼?”杜慎言坐直身子,詫異道。
那妖怪已不由分說,將他攬在了懷裡。雙足發力,便向古木枝頭躍去。
杜慎言驚呼一聲,待要掙扎,已是不及,一片片枝頭從身旁掠過,清涼的夜風從耳畔掠過,帶著馥郁的暗香。
那妖怪帶他乘風而行,須臾間接近了古木頂端。那古木在此處已不知多少年歲,巍峨高聳,越往上,枝葉便越稀疏,顯露出了皎潔瑩白的花兒,散發著淡淡的銀輝。
那妖怪輕輕張手,那些花兒搖落枝頭,頓時繁花勝雪,星星點點搖曳而過。杜慎言猝然回頭,身後如下了一場紛紛揚揚的大雪,不由心神一晃,目眩神迷。
待他回過神來,那妖怪已經到了古木最頂端,將他扶到一旁坐下。
杜慎言戰戰兢兢地扶著一旁花枝,一朵碗口大的花兒獨自幽然綻放,花瓣潤澤透明,如琥珀雕就。
他用手輕輕碰了碰,問:“這是什麼花?”
妖怪喉音濁沉,杜慎言聽不懂,想來便是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