脆不管了。反正也到了孩子們平日裡睡覺的時間。要不了一會,這兩個孩子自己就能睡著。等睡醒後,今晚發生的事情,早就忘記了。
蕭明瑜
蕭明瑜坐在妝臺前,墨四給蕭明瑜梳頭。墨四笑著說道,“王妃放心,剛才奴婢去看了眼,孩子們都睡著了。”
蕭明瑜笑了起來,“這兩個傢伙,就跟天生冤家一樣,每天都要打鬧幾次。有時候本王妃都頭痛的很。管也不是,不管也不是。”
“孩子們的脾氣來的快去的也快,王妃何必那麼辛苦,大可不必事事操心。”
“不操心是不可能的。”蕭明瑜笑著說道,隨手開啟放在桌面上的妝盒,裡面首飾沒幾件,胭脂水粉倒是不少。屮垚巜蕭明瑜將妝盒關上,沒有興趣再看。見一旁放著幾本書,蕭明瑜心想,不如趁著睡覺前,看會書吧。拿起一本,是一本少見的野史。同時地面一聲脆響,似乎是什麼東西掉落在地上。
墨四趕緊將掉落的東西撿起來,“哎呀,是一串珠子,應該是帶在手上的。這麼大,莫非是男人帶的。”
“沒摔壞吧,要是摔壞了,明兒一早同人說一聲,賠償給人家。”
“沒有摔壞。這珠子倒是別緻,這裡長看著不咋樣,沒想到家裡還有這麼貴重的珠子。”墨四好奇的說道。
蕭明瑜也好奇,“哦,讓本王妃看看。”
從墨四的手裡接過珠子,定睛一看,蕭明瑜頓時就皺起了眉頭。越看,蕭明瑜的臉色越發的陰沉。越看,蕭明瑜那眉頭皺的越緊。
墨四看出不妥當來,急切的問道,“王妃,這串珠子有什麼問題嗎?”
蕭明瑜冷笑一聲,“本王妃曾經看見過一串一模一樣的珠子。要是本王妃沒有看錯的話,這一串同本王妃當年看見的應該是同一串。珠子裡側應該還刻著字。你將燭臺拿近一點,本王妃要確認一下,到底是不是本王妃當年看見的那一串珠子。”
蕭明瑜的聲音很冷,表情也很冷,顯然積蓄著怒火。
墨四知道事情的輕重,不敢耽誤,趕緊將燭臺拿過來,方便蕭明瑜檢查這串珠子。蕭明瑜就著燭火仔細的看著,是的,的確是她當年看見的那一串。要說這串珠子原本是在蕭明琿的手上帶著,自小就帶上的。蕭明琿失蹤這麼多年,這串珠子又怎麼會出現在這窮鄉僻壤,又怎麼會是在一對小夫妻的新房裡面。
蕭明瑜心頭驚濤駭浪,此事她一定要查個水落石出。
蕭明瑜將此事吩咐給墨四,讓墨四安排人去查里長一家,查里長的女兒和女婿。據說里長的女婿是上門女婿。那麼,蕭明瑜倒是有興趣會會那位倒插門的女婿。
墨四也知此事體大,失蹤多年的蕭明琿,生不見人,死不見屍,可是貼身的一串珠鏈竟然會出現在這個地方,著實讓人稱奇。所以墨四不敢耽誤,當即就出門找人安排具體的行動。蕭明瑜拿著一本書坐在床頭,書卻沒有看進去一頁。
她還在想那串珠子,更在想蕭明琿的處境。難道蕭明琿遇害呢?難道是蕭明琿遇到了難處,將這串珠子賣了,然後輾轉又落到這家人的手裡。還是說有別的緣故。
這一晚,蕭明瑜沒能睡好,心裡藏著事情,一晚上都在做夢。各種稀奇古怪的夢境,醒來後卻一個都記不得。
一早起來,蕭明瑜就問墨四,“事情可有了眉目?”
墨四本能的四下看看,這才同蕭明瑜說道:“已經讓人去問過話,里長說這串珠子本就是他女婿的。他女婿是上門女婿,全身上下也就是這一串珠子值點錢。當初想讓他女婿將珠子買了,換點本錢做生意,可是他女婿不答應,後來不了了之。奴婢還聽說,他女婿是外地人,是被裡長的一個在城裡做生意的親戚帶回來的。後來里長的女兒看上了他,里長的親戚做媒,才促成這門婚事。因為他女婿在城裡置辦了一個店鋪,所以大部分時間,都住在城裡。王妃,要不奴婢這就讓人將那女婿帶回來,王妃親自問問。”
蕭明瑜沉默片刻,“里長確定這珠子是他女婿一直隨身帶著的。既然那麼重要,為何卻放在這屋裡,還放的那麼不經心?”
“這個奴婢也很奇怪,里長也不明白,他說他女婿對串珠子很是在意,平日裡都不離身的。這一次卻很意外的沒帶走,也沒見回來拿。”
蕭明瑜淡然一笑,“你可問過里長,他的女婿究竟長什麼樣子?”
“問了,長得不好看,說是臉上有疤,破了相。雖然疤痕已經淡了,但是還是有點嚇人。不過個子倒是高高大大的,看著很是威勢。奴婢也很奇怪,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