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人渣,全都立刻、馬上給我滾!否則我馬上報警!”
旁邊一直沒有說話的瞿城,聽到這話當即笑出了聲,“徐先生,我先自我介紹一下,我姓瞿,叫瞿城,目前是豪庭公司的頭,不是你嘴裡不三不四的畜生,勸您嘴巴乾淨一點。”
聽到“豪庭”兩個字,徐建國的瞳孔劇烈一縮,這幾年迅速崛起,牢牢掌控整個S市所有娛樂業的豪庭公司,誰人不知誰人不曉。
之前,他有意讓徐氏攀上豪庭這個臂膀,但一直沒有成功,此時,豪庭的老總怎麼會突然出現在這個地方!?
還沒等徐建國回過神來,瞿城就眯著眼睛瞥了一眼臉色慘白的徐新年說,“當然,我一個豪庭的人,突然跑到徐氏的確說不過去,但是我到底是不是這裡的‘外人’,您還是先看看這些東西再說吧。”
說著,他把厚厚一沓照片放在徐建國面前,慢條斯理的開口,“一個星期前,你的小兒子可是哭著喊著求我買你徐氏的股份,那副上趕著的德行,恨不得立刻變成一條狗跪在我面前,就是為了讓我賞他點錢,跟你這老不死早一點撇清關係,你瞧瞧他哭的這個樣子,不陌生吧?他可是你生的種,化成灰也該記得的。”
厚厚一沓照片全都是徐新年那天在咖啡廳裡,苦苦哀求瞿城的樣子,照片清晰地連他那些帶著勾引意思的眼神和動作都拍了下來,讓徐建國想否認都不行,氣的一下子捂住胸口,跌坐在椅子上大口喘氣,一時竟然連句話都說不出來。
徐新年嚇得瑟瑟發抖,僵在原地,死死地瞪著瞿城。
瞿城對他冷冷一笑,用幽深銳利的視線逼回去,對身後拍了拍手,接著四五個黑衣人走進來,手裡拿著幾百張照片,挨個分發到在座各位股東手裡,其中不僅有這一次見面,還有前幾次徐新年在西斯咖啡廳,用腳尖和露=骨的動作勾引瞿城的樣子。
照片清晰異常,所有股東全都驚在當場,厭惡的抬起頭看著徐新年,不敢想象這個上一秒還口口聲聲說著永遠要跟爸爸站在一邊,不會給徐建國投反對票的男人,背地裡卻幹著拋售股份,暗自私逃的主意。
不准他們退股,自己卻做這種勾當,這跟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有什麼分別?!
“不是的……不是這樣的!爸爸,我……我沒有……”徐新年驚恐的瑟瑟發抖,轉頭瞥到似笑非笑的瞿城,一下子失去了理智,猛地撲上去,“瞿城你他媽不是東西!你故意下套害我!你這個畜生!枉我這麼信任你!”
旁邊的黑衣人一下子攔住他,徐辭年和瞿城並肩而立,遠遠的看著發瘋的徐新年,臉上無波無瀾,壓根沒把他放到過眼裡。
會議室裡的所有股東全都傻了,不明白眼前這到底是什麼狀況。
眼看著場面就要控制不住,徐建國緩過一口氣,把照片隨手讓在地上,強裝鎮定,冷哼道,“不過就是幾張照片罷了,現在PS技術這麼發達,我怎麼知道你不是拿偽照來糊弄我?張伯,現在報警,把這些人交給警察處理。”
瞿城嗤笑一聲,把一份檔案甩在他面前,“徐先生,請睜大眼睛瞧仔細一點,合同上白紙黑字簽著您小兒子的大名。他現在已經把名下14%的股份轉給我了,我是徐氏正大光明的股東,你報警想幹什麼?準備告訴警察,你小兒子對我性=騷擾,抓他去派出所問話嗎?那可真是不巧,他都進去兩回了吧,再進去一次,那案底子還寫的下那些見不得人的勾當嗎?”
他大喇喇的說著話,那股得瑟勁兒引得徐辭年忍不住笑著瞪他一眼,無賴,你就不能收斂一點?總是搶我風頭。
瞿城對他眨眨眼,趁著周圍沒人注意,用指尖摳徐辭年的手心,像是在說,怎麼樣,我帥吧。
徐辭年忍笑不說話。
兩個人就這樣光明正大的膩歪,周圍不明真相的人看不懂,但是徐新年卻看得分明,臉色更是陡然間慘白了幾分。
他不敢想象,徐辭年到底在他的背後隱藏了多久,以前瞿城跟他見面的時候又到底懷了多少心思,這兩個人究竟佈置了多久,才設下這個天羅地網等著他往裡鑽。
他是喜歡瞿城的,但是卻被這個男人狠狠地捅了一刀,而在這件事背後又有多少事情是徐辭年授意指使的,徐新年連想都不敢想。
心裡湧出一股強烈的怨恨,讓他連指甲刺進手心都沒有感覺出來。
徐辭年這個賤=炫……這個賤=炫!
他恨得整張臉都扭曲了,情緒失控的拿起一把椅子就要徐辭年身上砸,周圍的黑衣人眼疾手快一下把他按倒在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