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天,你到底想要怎麼樣?”鄧夢欣的臉色極度難看,就連呼吸也都開始變得急促了,胸前一對大白兔隨著胸口的起伏而來來回回晃動著,可謂美好風景一片,但是葉天這會兒還顧不上看,白瞎了這美麗風景的時刻。
“我的性格,想必你應該是瞭解的,喜歡打斷我胳膊腿的人,都被我給打斷了,想要我命的人也都被我料理了,先行下去見閻王爺去了,你哥哥也說了要弄死我的話,但是看在你好大的臉上,我可以不計較,畢竟你那臉蛋挺不錯的,但是給我當爺這回事,咱的說道說道,他怎麼給我當的爺,就給我叫回來,否則,說不好我這小軍刺就指不定在某個特別中心的位置上給滑下去了!”葉天這廝繞了半天,原來是在這兒找呢,不過他是說的很爽,等待著給著高高在上的世家大公子當“爺”呢!那邊的秦慕瑤的眼神都快能殺死他了,在她的面前,紅果果的說別人的紫色好,這不是給她上眼藥嗎,不過這種情況之下,先把這帳給記著!
鄧夢欣憤怒的小粉拳都捏的發白了,但是她也找不出半點理由不讓鄧華強這麼做了,葉天說的沒錯,她之前就看過葉天的全盤資料,葉天本人真如他自己所說的那樣,別人想要施加在他身上的,他全部給了對方,幾天沒要了鄧華強的命,已經算是給面了天的的面子了,要不然這會兒她該打電話讓人來收屍了。
“叫不叫?”葉天的軍刺在眾人前一個晃動就刺進了鄧華強的大腿,這下兩大腿都給弄對稱了,一面一個洞洞,血流的滿地都是。
鄧華強慘白著臉,慘叫了一聲,要不是葉天一隻腳踩著,早就滿地翻滾了。
“。。。。。。。”不知道鄧華強到底是想叫還是不想叫的,嘴角往上揚了揚,但是沒有吐出一個子,別人也不明白他表達的意思。
“不叫,是吧,那看來洞洞少了,看你這麼白白淨淨的,正好練習一下一刀兩洞,扎傳了或許會有效果!”葉天的表情依舊一副不鹹不淡的樣子,確切一點的說都有老朋友聊天一般的姿態,他也語氣中透著親切呢。
“葉天,你。。。。。。”鄧夢欣不知道說什麼才能阻止葉天的動作了。
“啊。。。。。。”鄧夢欣不說話還好,這一說話,葉天的軍刺再次閃動了一下,那軍刺就已經沒入了鄧華強的腳面,那名貴的皮鞋上正燃起絲絲血紅。
“既然連爺都不會叫,想必也就就是不懂說話,不懂如何教育後人了,那麼留著你的某些玩意兒也沒有什麼用了!”葉天這廝扯淡還真能扯的,人家不叫爺和後代有什麼關係啊,這是純粹的給鄧華強來了個“莫須有”。
話音一落,刀芒再起,短軍刺就朝著鄧華強那為婦女尋福音,為人類傳承做偉大貢獻的地方去了,那速度要是下去,鄧華強就完了,就算是活著也就是廢人一個了,這個就好比當年《水滸傳》上的高衙內那廝,欺男霸女無惡不做,結果那啥,被人手起刀落,弄了一個太監,失去了男人生存的樂趣。
這話要是扯的現實一點兒的話,男人活著,累死累活的,或者各種手段,各種謀生到底是為什麼啊?
說是為了子孫後代某幸福;請問子孫後代哪來的?說是為了家庭,家庭那來來?靠什麼有的家庭?說是為了為了混飯吃?吃飽了你又想幹嘛?說是為了國計民生的,為了幾十億人人類在奮鬥?請問奮鬥的根源是什麼?還不是為了高衙內被去掉的那玩意兒,這些都是很現實,很客觀存在的東西,但是人類的陋習就是遮蔽隱藏一些本來實質的東西,從不提出來說就是為了那玩意兒活著,但是看看這些蹲號子的,無論所謂高層人士還是底層掙扎的販夫走卒,地皮混子,那個敢說和這個沒關係,百分之七十的估計都是這這玩意兒有直接關係的,通俗一點的說,男人都是為了那啥而活著,也天這一下手,完全就是要毀掉鄧華強的希望。
“不要”
“爺!”
鄧家兄妹不約而同的喊了出來,喊不要的自然是鄧夢欣,鄧家雖然實力龐大,但是到了他們這一代,就剩下鄧華強這一個男丁了,要是真給結果了,那麼鄧家就是後繼無人了,依著鄧家老爺子的脾氣,估計華夏要翻天了,這縱然都算是鄧華強的錯誤造成的也不行,在華夏幾千年的傳統裡面,傳中接待的思想最為根深蒂固了,下到普通百姓,上至高官,這個思想是一樣一樣的嚴重。
鄧華強其實想死的心早都有了,如果可以他想罵娘了,起初的傲氣,那些紈絝子弟的囂張早都被葉天給消磨完了,剩下的全是驚駭和懼怕了,再加上幾刀子下去,血流了不少,就是他想叫聲“爺”也叫不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