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來越是響亮!”臨了,任幽還不忘拍一下他柳大哥的馬屁,並彎身提壺,親自為柳一條斟倒了一杯酒水。
不管怎麼說,易和居能從之前地頹勢,走到現在的這個地步,他這個柳大哥,功不可沒,不光是他的曲子,更多的還是他曾給易和居支出的主意。所以,儘量與柳亦凡搞好關係,除了任幽本身就對柳亦凡極為欣賞和欽佩外,還有易和居老闆娘任姑給下出地命令。
其實,刨開想要利用,或是藉助柳亦凡地才能這一條兒,除了對美女沒有太過直白坦蕩的舉動之外,好馬,喜美食,都是任幽喜歡與柳亦凡結交在一起地原因。畢竟在兩人剛見面的時候,就是因馬而起,由食而生,而柳亦凡也還只是一個普通的教書先生,並沒有表露出過太多過人的才能,任幽之所以能與他結交在一起,全是因為共同的興趣和愛好,裡面並沒有太多的利益衝突。
柳一條笑看了任幽一眼,微衝著他點了下頭,便彎身又坐了下來,現在周圍的許多賓客都已從剛才的歌聲曲律之中醒悟了過來,也都開始紛紛落座,很多人都在相互地小聲打聽著剛才歌女和曲子的出處,似有還想再聽上一遍的念想。
柳一條再次輕灌了一杯清酒,感覺有人正在盯視著自己,便直身扭頭,循著目光向回看去,正在盯看他的人,不止一個。
太子李承乾,太子妃武媚,還有坐在大廳右首中的蘇府小姐蘇晨曦,及蘇晨曦身後的小丫頭芭蕉。
李承乾的驚詫,和隨即的不屑。武媚與蘇晨曦的驚異,和發自心底裡的欣賞,而芭蕉這小丫的眼中,便是徹徹底底的崇拜了。
見李承乾向他瞅了一眼之後,便將目光移開,向著側旁的表兄長孫衝還有程家的父子言笑,對於柳亦凡這位作曲的書生,不再理會。柳一條咧嘴微笑,點頭衝著還向他這裡看來的武媚和蘇晨曦主僕點頭示意,在這個大廳裡,認識他的人,除卻柳二條與柳無塵,也就只有他們四人了。
“小姐,小姐,亦凡先生向咱們這裡看過來了,你看!”見柳一條扭頭向她們這裡注視,芭蕉輕拽著她們家小姐的衣袖,小聲而又無比激動地向著蘇晨曦說道。
“我看到了,今天的這首曲子,很不錯!”蘇晨曦輕點了點頭,衝著正向她們這裡看來的柳亦凡,禮貌地微微一笑,輕聲向身邊的芭蕉說道。
“是啊,芭蕉的心都醉了,亦凡先生的每一首曲子,都是那麼地直動人心。”芭蕉隨聲附和,對於柳亦凡的欽佩之情,溢於言表。
“怎麼,蘇小姐也識得亦凡先生麼?”繼續挨桌敬酒的柳二條,緩步及到蘇晨曦的桌前,聽得她們口中的議論,心中微動,端著酒杯,輕聲向蘇晨曦問道。
“年關在奉節,曾與亦凡先生謀過面容,”見是柳二條過來,蘇晨曦輕站起身來,微衝著柳二條一禮,端起酒杯,輕啟朱唇,開聲言道:“恭祝柳公子喜得良緣!”
“多謝蘇小姐!”柳二條舉杯與之相碰,抑脖兒便把杯中的酒水飲盡,隨後兩隻眼睛又盯看著蘇晨曦,道:“敢問蘇小姐,家中可還有一兄長否?還有,蘇小姐以前,可曾扮過男裝?”
第一次這般近距離地觀看蘇家小姐的面容,雖有細薄地白紗遮面,但是卻還是可以看清蘇晨曦面上的大致輪廓,很眼熟,與之前的蘇晨,有八分的相像。
“二條賢弟看出了?”見柳二條面色狐疑,蘇晨曦嬌聲一笑,坦然認了下來,道:“小女子便是曾在三原古田,隨著柳先生學了月餘柳氏書法的蘇晨,讓二條賢弟見笑了!”
“原來如此,難怪了!”柳二條恍然而又略帶些失落地點了點頭,又看了一眼他曾經暗戀過的蘇晨曦一眼,欠身告罪一聲,又接著走向了另外的一桌。
“任老闆!亦凡先生!”在廳裡,在桌間,轉悠了近一刻之後,柳二條很自然很隨意地就走到了柳一條他們這一桌,舉杯輕聲向兩人說道:“今日府上歌舞,全憑二位相助,柳某這裡多謝二位了!”
“恭祝柳大人喜結連理!”
“百年好合!早生貴子!”
任幽與柳一條也齊站起身,先後舉杯還禮道賀。
“亦凡先生今日所作詞曲,清新脫俗,寓景寓情,小弟甚為欣喜,來來來,弟弟敬亦凡先生一杯,為花好月圓”把手中的酒水灌下,柳二條又自斟了一杯,高舉起向柳一條示意。
“柳大人謬讚!”柳一條謙虛了一句,不過還是舉杯相迎,看了柳二條一眼,面帶著歡喜與柳二條碰到了一處,之後兩人都很痛快地將杯中的酒水飲下。再之後,兄弟兩人對視了一眼,柳二條又很自然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