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月後
皇宮御書房
“皇上,南宮軒已經順利返回京都了。”德公公躬身彙報道。
南宮越放下奏摺,滿臉疲憊地揉了揉眉間,說道:“他最近可有什麼動靜?”
“據咱家所知,南宮軒並無治國謀略,每日混跡酒坊和風月場所。”德公公小心翼翼地觀察著南宮越的表情。
南宮越冷笑一聲,“這個廢物倒是安分得很。”
南宮越繼續批閱奏摺,德公公見狀便悄無聲息地退出了御書房。
南宮越的手停頓了下來,他閉上眼睛回憶起往昔。他的母妃,是南楚皇后。而父皇卻鍾情於其他女人,最終為那個賤女人所生的孩子賜了南宮軒的姓氏。
南宮越猛地睜開眼睛,他不允許任何人破壞他的母妃和他!哪怕那個人是他的父親!
南宮越握緊拳頭,眼中迸射出冰冷駭人的寒芒。
翌日。
“參見皇上。”
“平身吧。”
南宮軒穿戴整齊來到了朝陽殿,文武百官已經在此聚集。
今日朝廷上議論的話題全是有關南宮軒的事。
“諸位大臣可還有異議?”南宮越站在龍椅前,俯視著眾人,淡漠的語氣裡充滿了威懾。
“沒有。”群臣異口同聲。
南宮越抬手示意眾卿平身。
他環顧了一週,問道:“諸位大臣還有沒有別的想法?”
眾臣搖了搖頭。
“既然如此,那麼朕便擬旨。封南宮軒為軒王,掌管軒王府和南楚軍營。欽此。”
“謝主隆恩!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眾位愛卿平身。”
南宮越離開了朝陽殿,回到自己的寢宮,躺在床上休息。
突然,南宮越覺得胸悶難耐,忍不住咳嗽兩聲。
“咳咳……”南宮越捂著嘴巴劇烈地咳嗽著,似乎有血液流淌出來。
“皇上!”太監急忙跑過來給他拍背撫背。
咳完後,南宮越只覺得喉嚨乾澀刺痛,嗓音嘶啞低沉。
“朕沒事。扶朕起來,喝杯茶水壓壓驚。”
南宮越坐在軟榻上,接過宮女遞來的溫水,仰頭喝了下去。
“皇上,您怎麼樣了?要不要傳太醫啊?”宮女擔憂地詢問。
“不用,朕沒事。”南宮越擺擺手,說道:“你先下去吧,朕歇息一會兒。”
南宮越睡下後,一個身形魁梧的男人走了進來。
“屬下拜見主子。”他單膝跪地行禮。
南宮越面無表情地看著他:“你去幫朕辦件事。”
“請主子吩咐。”
南宮越拿起一張信箋交給他:“去把它送去棲梧國,交給國師。”
“遵命。”
南宮越閉上眼睛:“去吧,記住千萬要小心,絕對不能被人發現。”
……
棲梧國,皇宮
一個灰衣蒙面男子正站在國師面前:“主人,南宮越託屬下將這封信送給你。”
他雙手呈上信件,恭恭敬敬地彎腰。
“哦?”國師接過信,開啟仔細瀏覽了一遍,說道:“南宮越居然願意跟我們聯合對付南宮軒,這可不像他的性格啊!”
“主人,那您答應嗎?”男人恭敬地問道。
“這是好事,他們兄弟互相殘殺於我們有利。”國師說道:“你回去告訴南宮越,讓他放心,我棲梧國不會虧待盟友的,定讓南宮軒有去無回!”
男子點點頭,“屬下這就趕回去覆命。”
“等一下!”國師喚道。
男子轉過身,疑惑不解地望向國師,等候著他的吩咐。
國師拿出一顆紅色的珠子扔給他:“帶上這顆珠子,可以避免被敵方追蹤。”
“屬下明白。”男子接過紅色珠子收好,又向國師拱了拱手,隨即離開了棲梧宮。
南宮越接到了棲梧國的回信,臉上浮現出嘲諷的神色。
“主子,棲梧國怎麼說?”
“棲梧國答應與我們結成攻守同盟,但需要本王做他們的替罪羊。”南宮越勾唇譏諷地笑了笑。
德公公皺了皺眉,“替罪羊?棲梧國莫非想趁火打劫?”
“棲梧國的野心比你想象中更加可怕。”南宮越目光深邃地盯著某一點,“不僅想吞併南宮軒,連南楚江山都覬覦著!”
“主人是懷疑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