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次來找我所為何事?不會就是來和我聊你的過去?白起賊兮兮的盯著淵九州。
我我感覺身體出了一些狀況,淵九州欲言又止。
白起快速的走到淵九州面前,手指搭上他的脈象,神色從緊張到驚訝。搖著頭這不可能啊!難道是?
淵九州看著白起一時間變換了幾種表情,有點疑惑,白師兄,你那是什麼表情啊!就算我要下地獄,你也不會是這副半死不活的樣子吧!
等等,我再想想,你先閉嘴,不要打擾我。白起來回踱著步,嘴裡還自言自語。
淵九州似乎對他這樣早就司空見慣,真是個瘋子,不然枉費了江湖上人送的大名“妙手瘋子”,坐在一旁安安靜靜的翻看著白起的醫書。
書上標記了很多符號,淵九州對這些並不感興趣。這些年,要不是憑藉白師兄的這些書籍和滿屋子的瓶瓶罐罐,淵九州估計都活不過今日。
我想到了,要記下來。白起眼中閃過一絲光亮。
一把推開淵九州,拿起筆在紙上不停地寫著什麼?淵九州尷尬的笑笑,往旁邊挪了挪。
不一會兒,白起又像看怪物一樣的看著淵九州,你看著我做什麼?
奕懷,你是不是最近內力有時候不受控制,壓制不住你心中的烈火?
是,不知為何,之前就算在煩躁不安,我都可以用內力鎮住,只是最近在看到洛兒,我不免有些邪念,甚至有些控制不住自己。淵九州苦惱的看著白起。
奕懷你想不到大名鼎鼎的煜和堂堂主淵九州也會動心,也會有想要得到卻得不到的人,還是近在眼前卻只能望而卻步。白起前俯後仰的指著淵九州笑。
淵九州一臉窘迫的望向別處。
打趣我你很好玩嗎?淵九州瞥了一眼白起。
奕懷,說真的,憑你這張臉和這身份你想要什麼樣的女人找不到,要不你試試別的女人,對你有好處。白起邪魅的一笑。
白師兄,那你為何不去試試呢?說不定正好還可以讓你趁機研究一下你的醫術呢?豈不讓你兩全其美。
白起憨笑,這不適合我,我一個清心寡慾之人,哪有那等閒時間。
白起拍拍淵九州的肩膀,收起了嬉皮笑臉,換上了一臉嚴肅的表情,我倆同病相憐啊!都是相思病,我的病根在若晴呢,你的病根在洛兒呢?怕是我倆都要被這兩個女人給折騰掉半條小命。
淵九州看著白起,其實,他何嘗不明白白起心裡的苦,自從十年前若晴離開,白起一夜之間就白了頭髮,再未踏出過白居山莊一步,他是真的心裡苦!若晴當初若知道白起愛她如此之深,是不是就不會離開他。他至少還可以見到洛兒,可白師兄卻連想見一面的資格都不曾有。輕輕拍拍白起的肩膀,兩人都苦笑著。
白師兄,那我這病可有方法解?
奕懷,你這是情憂散的作用。當初,我只知道南宮炎給你服用了一種藥丸,我仔細檢查過,只發現了你體內有石毒散的成分,這些年只是全力替你清除石毒散,但我未查出這藥丸裡還有情憂散的成分,情憂散服不會立馬斃命,當下也會對身體造成損失,它的毒性就在於後面的折磨,只要動情或是接觸到你心愛之人就難以控制。之前你和洛兒接觸比較少,加上心思全用在教她功夫上,你自然可以用內力壓住。最近你們天天朝夕相處,自然而然動情頻繁激發了情憂散在你體內的作用。
白起隱晦的一笑,他並沒有告訴淵九州,情憂散必須是兩人心中都已種下情根,看來洛兒也已對這小子動了情,只是兩人都還不知。
奕懷,想要解這毒,只有一種方法。
淵九州打斷了白起的話,輕咳嗽了兩聲,堅決的說道,白師兄你不必說了,我不會答應,就算我暴斃而亡,我也不會傷害到洛兒。
奕懷,其實你何苦呢?洛兒遲早都是你的人,她逃不出你的手掌心。
白師兄,洛兒現在並不知道我是誰?什麼都不記得,我不想讓她後悔。如果天意如此,我寧願用我的一切去換洛爾這一世平安。若晴若是這樣,我相信白師兄也會定當如此!
隨你吧!祝你好運,白起拿起前面架上的一個黑色小瓶,你最近還是離那丫頭遠一些,實在撐不住時,可服下一粒,可以幫你暫時壓住毒性。但這種藥,吃多可是會反噬你的內力。
淵九州低頭沉思了一會,知道了,先走了。
奕懷,多泡些左權府上的溫泉對你身體有益無害。白起關心的說。
好,謝謝白師兄!話語畢,淵九州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