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圈已經漸漸的很少打打殺殺,而是把生意更集中在了一些高階別的黑道活動上了。現在的大圈很有錢,比當年要強很多,八爺把生意打理得很好,可是卻也給外界留下了一些大圈從武力上已經不如當年的錯覺。
這個警察話的應該很對了,唯一的錯誤,就是他猜錯了我的身份。我不是作為“奇兵”來到溫哥華的,而是真正的跑路來的。
而很顯然,現在他已經把我當成突破口了。
我沒有解釋,也不會和這個警察多說什麼,我被帶到了警察局。
我沒有見到西羅他們,而是被直接帶進了一個單獨的房間裡,這裡只有一張桌子,桌上放了一盞白光燈,兩個警察把我拷在了椅子上,隨後在傑夫的示意下都出門,只留下了我們兩個人在房間裡。
我等著傑夫開口,看他還能說出什麼花樣出來。可是讓我吃驚的是,他開口的一句話卻讓我愣住了。
“其實我們都知道,我們警察那你們或者華幫或者越南幫,都沒什麼辦法,最多壓制一下而已。我們當警察的拼死拼活,也不可能杜絕黑社會,只是能維持一個平衡而已。我是兵你們是賊,兵抓賊天經地義,可是這個世界上,沒有賊的話,又怎麼可能有我們這些‘兵’?”他著我笑道:“你們三方誰死誰話,誰贏誰輸,對我們警方來說沒什麼區別,我們甚至願意在中間推動一下……我不管你們誰死誰活,如果誰強,我們就幫誰。至少能儘快的壓倒另外兩方,立刻結束現在混亂的局面!。我們要求的只有一個:平靜!”
“你和我說這些沒用。”我依然一副冷冷的神色。
“警方只要知道一點,和你同船一起來加拿大的那些人,同批的多少人!現在這些人在哪裡!”傑夫似乎有些無奈,然後忽然站了來,走到牆角,對著牆角上的一個攝像頭,擺擺手。
然後他轉過身來,拉了張椅子坐在我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