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還我人情。”我正色道:“是你在幫我,我會很感激你的。”
“好吧,送東西的事情,我會親自開船來做,不會讓我的手下人參與,保證會很隱秘的。”威克道:“我晚上會再來一趟,到時會給你拖一條小船來,否則的話,你們怎麼離開島?”
“從現在開始,所有人把電話交出來。”我淡淡道:“我不是信不過自己的兄弟,但是我們現在開始,做的事情都是準備隨時掉腦袋的!一點小差錯都是會壞事!所以大家都把電話交出來,如果有什麼事情,必須先告訴我或者西羅!然後,所有人不得離開島,不得和外界聯絡!”
我看著大家把自己的手機都交了上來,全部關掉。然後扔進一個袋子裡。
隨後我讓幾個人把我們這次帶來的幾個箱子搬了上來。
箱子裡有槍械,彈藥……還有一些,則是我特別準備的一些“道具”。
“接下來,我們就開始準備把溫哥華的這潭水攪混了!
第二天中午,在華埠唐人街區最大的一家中餐館門前的大街上,這裡是屬於整個華埠裡,最大的華幫“南洋同鄉會”的地盤,這家餐館,則是屬於他們的產業。
中午的時候,一輛黑色的轎車忽然從街道的東邊開了過來,彷彿野馬一樣,一頭衝到了餐廳的門口,轟鳴的汽車發動機聲音,刺耳的剎車聲……隨即,在眾多人的驚訝的目光下,汽車裡鑽出兩三個蒙著臉,身材瘦小的男人,手裡提著一個桶,不由分說,就朝著餐廳的大門潑了過去……
譁!
濃烈的腥臭的血腥味道立刻瀰漫在了空氣裡,在周圍人驚恐的尖叫中,兩個男人用越南話大聲叫了幾句:“中國人,這只是報復的開始!”
隨即,他們鑽進了汽車,飛快的離去。
當時有人報警了,並且記下了那輛汽車的車牌號碼,但是警方核查之後,那輛汽車卻是在事發的一個小時前被車主報失的。
下午三點的時候,在印度人的街區附近,發生了一起襲擊事件。
這裡有一家印度人經營的建築公司,實際上卻是帶著黑道性質的。印度的黑幫在這裡利用它洗錢。下午三點的時候,當公司裡的一個負責人在幾個手下的簇擁下走出大門的時候,周圍忽然就飛過了一輛汽車。
車上,幾個阿拉伯裝束,穿著長袍。帶著頭巾,蒙著臉的人,手裡端著槍,汽車飛馳而過的時候。一陣亂搶掃射過去。子彈彷彿雨點一樣,將周圍的汽車,牆壁,玻理打得粉碎。那個印度人則在手下地簇擁之下,躲到了一個垃圾箱的後面。等他們衝出來的時候,那輛汽車已經跑得無影無蹤了。
晚上六點的時候,幾個伊朗人流竄到了原本屬於越南幫地地盤,結果他們剛走過一條街道,就被人矇頭拖進了一條箱子裡,不由分說一頓暴打。打完了之後,打他們的人用中文警告他們:“現在這個地盤由我們華幫接手了!以後不許過來!”
凌晨四點的時候,在一片越南移民的聚居地點。有人打電話報警說這裡發現了一顆汽車炸彈,結果警方封鎖了道路最後才排除危險,是虛驚一場,就在警察準備收隊的時候,距離事發現場不到五百米的一個垃圾箱。在一陣巨響之中被炸飛上了天……
天亮之後,整個溫哥華的黑道都亂了!
阿拉伯人開始找華幫的麻煩,而華幫則開始找越南人。印度人則找人去威脅阿拉伯人,指責他們忽然翻臉……
而警方更是忙亂,一方面查詢報假警的人,並且查詢那枚被放在垃圾箱裡的炸彈,另外一方面,黑道上幾個國家地組織都是摩拳擦掌,一副虎視眈眈的樣子,警方開始的時候把幾個幫會地頭腦都請去喝茶,結果有的去了。有的沒去。
到了下午的時候,最先動手開打的是阿拉伯人和印度人。
印度幫會派人去報被亂搶襲擊地仇,他們派了人打算朝著一家阿拉伯人控制的餐廳裡扔一顆催淚瓦斯彈,結果行動遲緩被人抓住了,阿拉伯人被打得半死,隨即引發了雙方的一次小規模地火拼。在一條街道上,爆發了長達十五分鐘的槍戰。警方派了三隊人封鎖了那裡。同時印度的幾個幫會的頭腦和阿拉伯的幾個首領都被強行召喚進了警察局裡。
華幫的動靜不大,但是伊朗人後來尋釁了幾次,華幫都在忍耐,可是底下有人卻和伊朗人起了衝突,動刀打傷了七八個。
這是第二天。
到了第三天,事情就擴大了。
幾乎一夜之間,漫長的海斯丁街上,警車的鳴笛聲音響了徹夜!開始的時候是一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