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她們的交流很簡單,大多數都是在用淫蕩的眼神交流……我毫不掩飾的指出,這根本就是最最標準的嫖客和婊子的眼神!!
而這種眼神交流到了最後,那些女職員多半就又會賣弄起她們所會的唯一的一句英語:“一次一百五,包夜兩百……”
這讓我實在有些哭笑不得。
我倒不是生氣,因為我的這些手下兄弟,大多數都沒有成家,都是光棍一條。這些混江湖的漢子,大塊吃肉。大口喝酒,刀口上舔血的生涯……當然也缺不了女人。對於這些男人,偶爾去***場所找小姐解決生理需要,其實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了。
但是我還是下令,嚴格禁止我的這些兄弟去“光顧”我的這些女職員。
倒不是我不近人情,而是我明白……非洲是世界上艾滋病最氾濫的一個地方!尤其是這些從事特殊服務行業的妓女群體……更是危險!
我可不想讓我的這些兄弟染上什麼世紀絕症。
不過我身為老大的,自然也不能不為我的這些小弟的“小弟弟”們著想。
根據我的預算,原本我預計找這些小姐一共要花費近一百萬美元,也就是說我原來準備給每個小姐準備了近萬美元地報酬,結果我錯誤的高估了東非的色情行業的消費價格,現實是,這裡是要“一次一百五,包夜兩百。”
這樣的情況下我自然不會再做出給每個小姐一萬美元這種近乎於白痴的舉動。我雖然捨得花錢,但我不是凱子,也沒有被人宰的嗜好。我給了她們每人一千美元,已經足以讓她們萬分感激了。
至於剩下的沒花完的預算大約還有幾十萬美元,我略微想了想,看到了手下這十來個敖敖狂叫的公狼。乾脆一人發了五萬美元,然後宣佈等這裡事情結束之後,我親自帶隊,帶大家去荷蘭阿姆斯特丹轉轉,讓他們盡情的喝酒找女人。
至少,荷蘭是一個性方面開放的國家,而阿姆斯特丹更是號稱“性都”,那裡的妓女都有正規的從業證書,完全合法化,還有定期的健康檢查,這樣至少讓我的兄弟避免了“非戰鬥傷亡”吧。
“一人五萬美元,足夠你們喝最好的酒,玩高階的女人了。”我宣佈之後,立刻獲得了大家的歡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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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之後,等到了任雷的訊息,美國方面表示對這次考察的結果“基本滿意”,這表示我透過這次考試了,任務也算是完成了。
現在,可以回家了。
我和任雷再次見面的時候,吳剛也在場。我交待了完成任務之後的事情,而且我還和他商談了一件事情,和困塔合作的那個鑽石礦,我必須留下人在非洲打理,不過不是留在困塔的身邊,我準備派遣一兩個人在埃及開羅駐紮,這樣可以就近的轉手鑽石礦的收成,同時也在這裡設立一個走私的中轉站。'天堂之吻手 打'
我只說了一半,任雷就明白了我的意思,他很含蓄的表示,他會在能力範圍內對我的人“照顧一二”,我對他的答覆已經很滿意了。
然後,我毫不掩飾我們的行程,不是直接回溫哥華,而是帶著手下這幫辛苦的兄弟去歐洲性都進行一日遊。吳剛拒絕了我一起前往的邀請,不過看得出來,這個傢伙還是很羨慕的。
於是,我的這個非洲商務投資考察團,正式演變成了“歐洲買春團”,在阿姆斯特丹胡天胡地的一通之後。我帶著心滿意足的手下,還有在阿姆斯特丹虎視眈眈監視著我不敢妄動的喬喬,一路殺回了溫哥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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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怎麼樣了?”
在溫哥華北郊的一棟別墅,我坐在窗戶邊,身下是一張舒適的中式藤椅,頭也不抬,只是看著報紙。
窗外是濛濛的細雨,天氣有些陰霾,細細的絲雨彷彿薄霧一樣的在天地間一層一層的撩過。
我一向討厭潮溼的天氣,尤其不喜歡陰雨天氣,所以在這樣的氣候,我的情緒也有些低落。
面前的一個人,卻始終小心翼翼的站著:“陳先生,他的手術很成功……嗯,您送來的人,我已經是盡了最大的努力。最初的設計的計劃都得到了實現……您看……”
我終於抬起頭來,看著面前的這個人,J醫生,溫哥華最好的整容醫生,當然,收費也是最高的。
“我不想問細節,只要知道手術很成功就可以了……以後還會不會有其他的問題呢?”我皺著眉。
“不會!”J醫生用詞很小心:“我親自操刀的手術,都是可以放心的。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