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來的倒挺快!”玉瀟然一邊向外走去一邊笑著道,“我沒什麼事,只不過內力被鎖,渾身使不上力道來!”
慕容修文一頓,抬手搭上她的手腕,皺了皺眉道:“九浮樓的藥,我也不是十分清楚!”
“沒事!我知道哪裡有解藥!”玉瀟然神秘一笑,“我們先離開這裡再說!”
“你方才用的什麼,就這麼一會兒,這右護法就已經神志不清了!”慕容修文看了一眼地上的右護法問道。
“大長老把我身上的一切東西都搜了去,我手中什麼也沒有!”玉瀟然笑笑道,“那日有人來給鍾懷仁看病,我便從那人藥箱中拿來了這個,包括方才一路灑落的藥粉,也是從那拿來的!”
慕容修文皺了皺眉:“所以,你是想找那大夫給你解藥?”
“我知道你在想什麼”玉瀟然復抬首看向了他,向外走去,“放心,我有把握他會幫我!”
慕容修文看著她在前的背影,眼底劃過一抹未明的神色,良久之後幽幽道:“瀟然!”
玉瀟然猛然抬首,看著他沉重的面色,問道:“怎麼了?”
“九浮樓中……除了你我之外,還困了一人!”慕容修文沉聲道。
“知道,你是說那個和我長得一模一樣的人吧!”玉瀟然笑了笑,“我已經見過她……”
“是龍延拓!”慕容修文定定地看著她道。
她聲音戛然而止,不可思議道:“你說誰?”
慕容修文沉默不語。
“他怎麼會?”玉瀟然掩去眼底的波動,皺了皺眉道。
“他比你我早到一步!”慕容修文看著她,眼底飛快劃過一抹未明的神色。全息了的劍三情緣
玉瀟然頓了頓:“他在哪?”
“你要去救他?”他眉宇幾不可察地皺了皺眉,下一刻卻搶在她前方說道,“好,我陪你!”
她猛然抬首,面上滿是不可置信。
“天下,我會堂堂正正地與他爭奪,但是,如今我們共同面對的,是要竊取天下的大長老!”慕容修文淡淡道。
“你都知道了!”她微微斂眸。
“自昨晚你被抓,我一直跟在大長老身後,發現大長老隻身去了一個極為緊密的地方,他從那裡,帶出一個人,單看那人背影,我幾乎以為是你!”慕容修文淡淡道,“直到臨近,我才沒有繼續跟下去,再後來,我就發現了路上的粉末,我覺得事有蹊蹺,便跟了來,一見到你,我就知道,大長老一定是想魚目混珠!”
“他何止是想魚目混珠,他想要的,可不止這些!”玉瀟然冷笑一聲。
“他悄無聲息抓了天行的皇上,又找人來假冒於你,這大長老,心思如海啊!”慕容修文沉吟道,“九浮樓地理位置特殊,早有一天會有人來取,所以他就在此守株待兔,只等獵物一入甕,便收起大網,企圖挾天子以令諸侯,只怕他等這一天,已經等了很久了!”
“若非我這麼貿然來九浮樓,你們也……”玉瀟然遲疑道。
“你錯了!即便你不來,大長老也一定會想辦法逼我們來!”慕容修文接過她的話,“你接觸政事不久或許能你沒發覺!但是,自六年起,我就開始發現我莫名的勢力滲入了朝堂,這股勢力混入的十分巧妙,一直悄無聲息的蟄伏,而且並沒有影響朝政,若非我無意間察覺,怕是一直也感覺不到!而我又查不出來路,所以也就沒有打草驚蛇,直到近日,樺津才有些眉目,所以,你一來九浮樓,我就覺得有些事情,是該浮出水面的時候了!我想,龍延拓,必定也是察覺到了什麼!”
玉瀟然沉吟片刻:“大長老深受族人信賴,如果沒有確鑿的證據,如今我們又深處敵營,只怕很難收場!”
“所以,就要先找到應天帝!”慕容修文定定道。
玉瀟然細細看了他良久,才點點頭:“那事不宜遲,明日鍾兄就要上祭壇了,我們快走吧!”
她說罷,便轉身向外走去,卻未曾發現,轉身的背後,一直面色溫潤淺笑的慕容修文的眼底,浮起深深的灼痛之色。
玉瀟然與慕容修文二人離開之後,趁著夜色,直接來到了一處庭院之中,院中四處擺滿了各式各樣的草藥,
她辨認了方向,果然,行醫的人大都是夜行者,往往深夜還忙活著,她向著燈火通明的房間走去,敲了敲門,裡面傳來嘶啞的聲音:“誰呀,這麼晚了!”
門“吱呀”一聲開了,玉瀟然笑了笑:“勤爺爺!”
那老者面色一頓,面上一片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