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延不發。”
“還有,『迷』『亂』海那邊就有很多海族,它們手中收穫的大量資源,除了上繳軍團外肯定就有一部分的盈餘。可是每當我們提出進行資源交易的時候?總是會被它們拒絕。即便它們答應交易,要價也比從其它的途徑獲取高出很多倍。”
“那些海族,居然來跟我們明目張膽,說那是什麼上面人的意思!”
“軍團中,像這種不對的地方,難道還會少的嘛?”
回春藤傳出一陣哈哈大笑,眾人都為之面上變『色』。
顯然此時戰無休,已被郭立興徹底觸怒。
贏寒心中感覺不滿,他眼光掃過一旁的鄒海?
鄒隊長眼底正有怒意閃過。
說起鄒海這幾天,已經試圖與新人那邊緩和關係,並且他透過魏寒之手,將暗晨海的黑角資源,全部交到了木盾手中。
這件事,贏團長當然知道。
所以他對於此刻郭立興對於鄒海突然做出的指責,心中就有些不滿!
不過此時,贏寒還是出面說情。
“戰長老,請您老別生氣。”
“這郭小子,今年剛剛三十出頭。他從小家境艱難,又受盡旁人白眼,所以『性』情就有些偏激。還請戰長老,不要跟這小子一般見識。”
戰無休緩緩發話。
“贏寒,你到一旁去。我看這批新人,真是了不得!”
“你難道,沒聽到我話?”
“原來,咱們暗黑軍團在這小子看來?到處都是不對,哪裡都有錯誤,似乎這世界上,遍地都是不合理!”
贏團長賠笑。
“戰長老,還請……”
突然間,回春藤那裡就沉下聲去。
“看來就連贏寒你,都不把我這位長老放在眼中了。既然這樣,你們還要來這般的打攪,我這無用的老頭子,究竟是想要做什麼呢?”
贏寒頓時語塞,再也說不下去了。
此時,木盾忍不住上前,他看向郭立興的眼神中,都是責怪意思。
郭隊長抓抓頭,心底一陣的忐忑。
就聽木隊長開口。
“戰長老,木盾請罪。郭立興年輕衝動,都是我這位隊長教導不力的過錯。”
“您老如果要進行懲處,那就來懲罰我這位隊長。”
“還有李志遠,他之前只是恰逢其會,有些事本就與他關係不大。”
“現在只求戰長老,念及他們兩個都是新人,從輕加以處罰。”
“木盾如今面前進入到了第五層,並且即將成為軍團的執法隊長。我在此願意,共同承擔他們犯下的錯誤。”
這是木混蛋在耍無賴了。
他現在不提執法隊的職位也就罷了,可既然已經提出來?也就相當於這位有著預備核心資格的副隊長,要正式為這兩位新人分擔懲罰。
他此刻代表的更是軍團新人團隊。
會議場中變得安靜下來,只有陣陣嗚咽風響劃過眾人耳旁。
良久,戰無休輕輕一笑。
“原來你們新人眼中,還有我這位長老?”
“那我來問問你們,你們覺得暗黑軍團中的資源,就應該交給你們使用的嘛?”
木隊長深吸口氣,鼓起了勇氣作答。
“戰長老,我們新人受到軍團的大力扶持,這正是不爭的事實。所以方才郭立興所說,只是他一時間衝動的急躁氣話,他不應該對軍團心懷不滿。”
“氣話嘛?我看未必了啊!”
戰無休話中有著深沉的怒意,又透出著隱約的失望。
“或許,咱們軍團中的新人,是該去年輕氣盛一些,這其實並沒有錯。你們總不能,像我們這些老人,一樣的暮氣沉沉了。”
“可是,做人做事最基本的是非觀念,也必須要具備才對。”
“你們可知道,那個即將退出咱們軍團的錢家?他們家中就有我這個老頭子,曾經偶爾記下來的幾件事。剛才我沒有當面提出來,是想給贏寒他們留些臉面,不想把他們的老底都揭開!”
“可是現在看來,不說上一說也都是不行的。”
“要說錢家,他們也有過兩位前人,作為我們軍團的破界者,不幸戰死在『迷』『亂』海的開拓程序中。”
“我現在雖然年紀大了些,可記『性』還沒有你們想的那麼差!”
“我記得很清楚,就在那次征戰紅海蛤一族的戰鬥中,錢虎在隊伍中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