逸黑衣微潮,非是天陰屋潮所致,則必是重傷未愈血彌傷口……她就不信了,她圍著整個皇宮活蹦亂跳個幾十圈還拖不死他麼?
方逸立刻點了窩窩的穴,然後換了衣服,他身材與茅十八差不多,櫃子裡一直為茅十八準備著幾套太監服,以防他潛入宮中,卻無偽裝。
“好了。”方逸穿戴好,便點開窩窩的穴道,狀若扶持,實則相挾,一同走出了屋子。
“你怎麼不帶上他?”窩窩回頭看了眼沐劍屏,沐劍屏急的直掉淚,可惜穴道被點,不能動不能言。
“呵,你以為我要挾持你逃出宮去嗎?”方逸的聲音低而冷,“我的身體我自己知道,我撐不到那個時候!……走,去見她!”
窩窩楞了下,斜睨了他一眼,這才繼續走。
他是認真的。
看起來無情無心的男子,其實,卻是一壺烈酒,酒香兩味,一味深愛,一味深恨……
原本應該帶著他滿世界的亂走,走到傷重倒下再拖回來,可是這次一出門,窩窩卻朝著乾清宮之西的侍衛房去了。
反正他傷成這樣子,讓他見那人一面也沒什麼,大不了就是一起被捉住,到時候她一起救出來便是。
方逸安靜的跟著她,待她走到侍衛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