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很亂,以後別上班時間找我”。高悅熱臉貼了冷屁股,脾氣有點上來,板著臉道:“知道了”。
再一個週末,高悅在酒吧碰上李哥。玩了一會兒檯球,正好劉帥和王安也在。四人聊天的時候高悅有點心不在焉,總想看看大麥來了沒有。李哥看出來了,問:“你找誰”?高悅含混地回答:“就是看看”。李哥意味深長地說:“有的人,有時候是Gay,有時候不是,你事先不知道”。
高悅沒細想李哥的意思,但是對這個話題感興趣:“你是說雙?你說他們怎麼決定某個晚上是Gay還是不是Gay”?李哥嘿嘿笑:“別問我”,他揚揚下巴,示意劉帥,“問他”。
高悅看劉帥和王安那麼親密,沒想到劉帥是個雙。他看看王安,有點猶豫,但是又非常好奇,於是間接地往外逗話,假裝糊塗:“你說什麼呀,我問劉帥幹嗎”?說著話,眼睛瞟向劉帥,看他的反應。
劉帥放得很開,得意地承認:“其實我還是幹男的多點,對吧”?一面向王安求證。王安白了他一眼,“切”一聲。高悅順勢恭維了一句:“你這樣的大帥哥不是純Gay真是Gay界一大損失”。他很想知道劉帥和王安的關係到底是一個什麼狀態,忍了一會,又繞著圈子,故意問一個蠢問題:“劉帥,那你今天是不是Gay”?
劉帥對這個問題報以大笑,回答:“還沒決定”。李哥也笑,上來抱著高悅,說:“你太可愛了”。
那個晚上高悅跑到臺上唱了好幾輪歌,不管別人什麼反應,反正自己過足了明星癮。跳舞的時候李哥拽住高悅,說:“去我那裡”。高悅本來就興猶未盡,欣然同意。這些人裡,高悅看李哥最有感覺。一個原因是他言談風趣、大度,另一個原因是眉宇間有方睿的影子。
李哥住得不遠,在市區附近的一個老舊居民樓裡,和別人共用一個兩室一廳的公寓。樓道里特別黑。屋子裡也亂七八糟,豬圈似也。高悅特別不喜歡的是床很髒,床單黑呼呼、油亮亮,跟李哥光鮮的打扮完全不配。因為是老式公寓,廁所很破很小,後裝的洗澡裝備,只能一個人一個人洗。他趁李哥洗的時候替他把房間收拾了一下,把被子翻過來蓋在床單上,感覺能接受一些。
李哥的技術不錯。他示意高悅用嘴。高悅勉強蜻蜓點水幾下。李哥笑起來,把高悅翻過來,上來就是一個深喉,高悅驚訝之餘非常興奮,硬度一下達到從來沒有的頂峰。李哥也不用套子,高悅根本沒有理智來管這些瑣事。這次高悅除了正常的漲痛,身體沒有任何其他不適應。
第二天起來,簡單漱洗完,李哥坐在桌子前,高悅從後面抱住他,把他的背心掀掉,覺得自己非常喜歡他,想:這是愛情嗎?他用身體摩擦對方蹶在板凳外面的屁股,簡直不能忍受一分鐘,猴急地要在上面來一回。李哥說:“我最怕你們這種不知輕重的菜鳥”。高悅假裝吃驚:“什麼,你以為我第一次啊”?
在上面,進入對方強壯的身體,感覺對方活生生的肌肉,那個感覺棒極了。
屋子裡有個電腦。李哥去弄午飯,高悅毫無顧忌地到處亂翻,翻出幾盤GV。本來已經沒有了興致,看了以後又慾望高漲,下午很晚才回去。
第三夜
下次再去酒吧,高悅胡思亂想,琢磨大麥和李哥都在怎麼辦。但是兩人都不在。高悅認識了一個新朋友,老趙。談話間,他隨便問了一句:“這裡滿好玩的,也不貴,為什麼很多人偶爾才來”?老趙笑道:“很多原因啊,工作忙、工作累,另外好多結婚了,沒法老來”。
最後一點讓高悅大為觸動。他以前從來沒想過Gay也會結婚,無禮地直接問老趙:“那你結婚了嗎”?老趙被直接這麼問,有點尷尬地回答:“結了”。他本來長得頗為端正,但是知道他結婚後,高悅心裡不平衡起來,本能地覺得:你都結婚了還來玩別人。那時候包二奶、包養大學生早就不算新鮮事。然而在高悅心裡,富豪大官僚就算了,如果只是一般人,這麼幹就接受不了,很齷齪。高悅想到大麥,越想越覺得大麥是結婚的。
他跟老趙敷衍了一會,下場跳舞。然後也不回桌子,在周圍亂轉。這次主動出擊,勾上了一個白淨的小平頭。本來說得很高興,結果小平頭一眨眼跟另一個人跑掉。這讓高悅大為洩氣,也沒和老趙打招呼,自己先走。
轉天再去,因為不是週末,去得又早,選擇有限,跟一個染著一縷紅頭髮的大個子聊天。紅毛其實長得還行,但是大方臉被劉海和披肩發襯得比較難看,衣服女氣。一開口,一股當地口音的普通話讓高悅倒胃口,而且談吐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