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回頭看到的卻是一位標緻的小姑娘,他以為這位小姑娘叫的並不是自己,便繼續挖著。
“哥,我是寶菱啊!”
寶青聞聲一愕,再次回頭,走近來,仔細一瞧,不是寶菱又是誰!只是她如今大變了樣,比前年走時不知要好看多少,何況又穿著體面的衣裳,難怪他一時沒能認出來。
寶青往四處瞧了瞧,小聲地問:“你怎麼能出府了?這裡有管頭,他要是看見了會罵人的!”
“大少爺給了我一個出來買東西的機會,他允許我來看你,府裡的人都不會知道的。”寶菱聽寶青說管頭罵人肯定很兇,偏偏這時她又瞧見了他肩頭上的一道血痕,心裡一酸,眼淚就溢了滿眶,問:“這裡的管頭是不是不僅愛罵人,還打人?”
寶青眼神黯淡了,再朝四處瞧了瞧,緊張地說:“沒有,他也沒有那麼兇,你趕緊回去吧,以後也別來了。前些日子,有一位姑娘來看與她剛訂親的小哥,結果被管頭抓去關了起來,到現在都不知有沒有被放出來。你快走,快走!”
寶菱聽了也有些害怕,就把一個包袱塞給了他,說:“這裡有幾件衣裳,還有一些碎銀子,得了空你給自己買點好吃的!”
“嗯,我知道了!你快走吧!”寶青一直慌張地往四處瞧著,一個勁兒催她。他生怕寶菱被管頭髮現了,若寶菱也被抓了起來,那他這個做哥哥的還不得愧疚死。
寶菱只好趕緊離開,邊小跑著邊回頭瞧著他。當她跑出了這塊工事管轄之地,便停了下來,眼淚再也止不住,一通流了下來。想到哥哥在這裡還不知要吃多少苦遭多少罪,她心裡好難受。
寶菱抹著眼淚來到街市上,買了些宣紙,這樣回去也好掩人耳目。
她低著頭走在回府的路上,卻迎面撞上了香兒,旁邊還站著大小姐。
“大大小姐。”寶菱向曾玫行禮。
曾玫見寶菱眼睛紅紅的,納悶了,問:“寶菱,你這是怎麼了,哭了麼?”
寶菱趕緊搖頭,說:“剛才剛才好像有個小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