罵咧咧,又沒本事上前攻打。我整天看著,也覺得難受。”宇彥德站在城牆上,看著不遠處密密麻麻的戰馬,猶如小丑一般上躥下跳。
楚君傑並排和宇彥德站在城門樓上,笑著說道:“稍安勿躁,畢竟他們整天上躥下跳,也是需要耗費力氣的,我們在城門上,好好休息,就當是看戲了。”
“也是哦,的確像京都那些玩雜耍的。”宇彥德也跟著笑起來,在這青山縣,邊陲小鎮,娛樂專案太少,就拿那些匈奴人開涮吧。
楚君傑指著遠處,說道:“你說真英大汗在不在前面?”
“我猜那個老小子不在裡面,要知道上次不僅俘獲了他的大兒子庫勒班,還俘獲了很多匈奴士兵。這真英大汗也是被數百親兵保護,才得以逃脫,這次他沒有膽子來到前線。”宇彥德指著遠處,迫於指點江山的架勢。
“彥德,不可小視真英大漢,他可是匈奴的一代梟雄,不僅統一了匈奴各部,而且善於練兵,手下的匈奴兵,個個驍勇善戰。這可不是一般的人才啊,所以我們不能掉以輕心。就連當年殿下,也才是和真英大汗,平分秋色,以青山縣為界。”楚君傑提醒說道,時時刻刻提高警惕,不能因為一時的得意毀了整個戰局。
“真英的確是個人物,不過就這信用,實在是不敢恭維。和他簽訂盟約,簡直就是一張廢紙,一點用都沒有。這麼多年,屢屢翻遍,怎麼會有這麼無恥的人。”宇彥德往城門下很沒有氣質的吐了一口吐沫,恨得牙癢癢。
楚君傑看著太陽馬上要落山,那些匈奴人看樣子要回去了,便和宇彥德回去了。誰知道正在吃晚飯的時候,聽到外面戰鼓雷鳴,匈奴人居然開始攻城了,這次不是罵罵了事,而是玩真的。
城門上燃起了烽火,所有人大口咬了麵餅,就把剩下的塞在懷裡,拿起武器,到了城門上,抵禦匈奴人的進攻。
無數的烽火亮了整個城門,弓箭手站在高臺上,分成三層,往下面齊射。
城門下的匈奴兵扛著梯子,往城牆上依靠,順勢往上爬,密密麻麻的匈奴兵順著梯子往上爬。城門上早就準備好的熱水,對著梯子的的地方往下倒。為了節省熱水,用大一點的舀子對著匈奴人身上潑。果真是個好法子,被潑中的匈奴兵,“啊啊”痛叫連連,不斷從梯子上滑下來。
鐵慕青拿著軟弓,這次上面一次搭上四隻羽箭,頻頻往下射殺。大約四五十箭之後,鐵慕青胳膊痠痛,不能再繼續用軟弓了。所以把軟弓給了一個軍營裡善於射箭的人用,就是為了防止一個人累了之後,另一個人換上。
孫啟發是個獵戶的兒子,從小就是個神射手,參軍之後,一直髮揮自己的長處,被鐵慕青挑中之後,平時也會用鐵慕青的軟弓練習,準頭不錯。孫啟發在拿到鐵慕青的軟弓的時候,非常激動。好在平時練習的好,所以拿著就可以上手。
鐵慕青拔出身後的兩把大刀,站在城門的缺口上面,不停揮舞著大刀,把要爬上來的匈奴人砍下去。匈奴兵不停地進攻,不斷往上爬,鐵慕青都數不清她究竟砍下去多少人。李文的武器是靜怡師太給的金蛇鞭,啪啪地打在梯子上的匈奴人身上。李文和鐵慕青兩個人牢牢地守住了最為關鍵的部分。
趁著火光,鐵慕青看到遠處有人扛著粗壯的木頭,往城門這邊跑過來。
“不好!”鐵慕青大驚,“他們要撞城門!”
“彥德你到城門裡面,督促大家一定要堵住城門。”楚君傑吩咐說道,他在城門上繼續指揮。
宇彥德點點頭,抱拳說道:“是!”說完帶著夏雨下了城口,吩咐大家把準備好的沙袋搬到三道門的後面,死死地頂住。就算是有木頭撞擊,也不能把這些沙袋撞飛。
匈奴人好不容易把粗大的圓木搬到城門口,但費了九牛二虎之力,還是撞不開,而且那些運送圓木計程車兵,不一會兒就被城樓上的大宇朝士兵,射成了刺蝟。
匈奴人久攻不下,便開始急躁起來。大宇朝士兵佔據著城樓優勢,居高臨下,雖然也有死傷,但相比較匈奴人來說,比例非常小。
激戰到半夜,匈奴人逐漸敗退下來,士氣非常低落,已經沒有辦法再次發起攻擊,只好灰溜溜的帶著人離開。
城門下面跌宕起伏的呻吟聲,在安靜的夜空中,透出幾分痛苦。鐵慕青見匈奴人已經敗退,才開始收兵。
“拿著火把,下面有梯子,看看下面還有沒有活著的兄弟!”鐵慕青等不及明天天亮在去打掃戰場,及時救治,說不定可以撿回一條命。
沒有受傷的人,人手一個火把,順著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