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獲得什麼。
見證之後,便是勉強扯出一抹笑容恭喜道:“恭喜國師喜得愛徒。”
蕭然含笑道:“我與林瑤也算是有緣分,以後的日子,我定當盡心盡力的教導她。”
又是互相說了幾句好話兒,林相道:“老夫在府中也備了一些酒菜,還要請諸位賞光。”
蕭然不準備,只有他們來準備才是,蕭然倒是並未推辭。江城見狀也是相同。在國師府拜師之後又會林家用餐,想想其實還是有些彆扭的。但是國師從不曾招待任何人,而這拜師宴,也確實該有,因此就定在了林家。
“林瑤,你與我同一馬車。”蕭然言道,停頓一下,又道:“以白也一同來吧。”
眾人有些詫異,不過有林羽白這個叔叔在,與蕭然共乘一個馬車,看起來就沒有那麼扎眼了。而且,西楚也是有名的尊師重道,師父,亦或者先生,絕對是父親一樣的存在,因此一同倒是並不讓人覺得十分突兀。
林瑤擺弄著林羽白送的玉佩,嘴角帶著淡淡的笑意,初看是個歡喜的小姑娘,但是細看之下就明瞭,她的笑意不達眼底。
蕭然道:“這塊玉佩怎麼了?”
三人同一馬車,林羽白一臉蒼白,懶洋洋的靠在椅墊之上,自從上次去榮安侯府鬧了一通,他似乎更是病弱了幾分,整個人蒼白的嚇人。
有時候就是這樣,雖然朱永安傷的更重,但是這玉人兒一般的林羽白不妥當,大家就更放在心裡,越發的覺得榮安侯府壞。
此時林羽白就是似笑非笑的靠在墊子上:“哎呦,還有國師算不出來的,當真是奇怪了呢!”
說風涼話,他還是很會的。
蕭然道:“我自然算不出,你該是知曉,我並不是神仙。”
林瑤一直垂著頭,也不知自己該不該說,更是不知道,是不是這新拜的師傅打什麼壞主意。雖然有點崇拜蕭然算卦準,但是林瑤又是個有主心骨的姑娘,沉默一下,她道:“有毒。”她抬頭,認認真真:“玉佩有毒。”
說起來,倒是要感謝小叔叔,自小就給她送各種各樣的□□。只一聞這個氣味,她就知道有毒。或許有的人會覺得這是古玉特有的味道。
其實她拿到的一瞬間是有些懷疑蕭然的,但是又一想,既然小叔叔能夠送那些□□給她,自然是比她還更加厲害幾分。而現下他在,她也安心幾分,只將此事說出,面上不動聲色的打量蕭然,想知道這事兒他是不是知道。
蕭然一瞬間錯愕起來,他不可置信的看著林瑤,竟是失態的一把奪過玉佩。若是細看,他的手竟是有幾分顫抖。
林瑤心下納悶,輕語:“師傅?”
蕭然一時發力,竟是將好端端的玉佩捏碎,林瑤看他手上的鮮血,連忙想找東西包紮,她左看右看,一方手帕被遞給了她。
林羽白嘴角帶著笑:“來來,給他包包吧。”倒是好心腸呢!
林瑤心下疑惑,不過還是很快的將蕭然的手包好,也不好多問什麼,給林羽白使了一個眼色,林羽白笑的似乎有幾分舒心:“你也不用多管你師傅,你師傅自己舔傷口呢!”
看樣子,林羽白倒是知曉這塊玉佩的來歷,林瑤對他撇了下嘴,打定主意回去偷偷再問此事。
不過蕭然恢復的似乎也快,等到了林府的門口,他已然是那副什麼都沒有發生的模樣兒,只是表情淡淡道:“剛才謝謝你,只是這件事不要告訴別人了。稍後我重新給你一塊玉佩,左右當時沒有人看清楚玉佩的樣子。”
話音剛落,就聽見林羽白的哼笑,蕭然看他臉色發白,也不顧他表情不好,徑自拉住他的手為他把脈,蹙眉:“你到底知不知道好好愛惜自己的身體。”
林羽白慢條斯理:“一個大夫,察覺不出自己隨身帶了十幾年的玉佩被人動了手腳。想想真是有趣,我想,我今晚大概睡不著了,笑都能笑醒的。”
蕭然不理會他的話,只道:“那你更該好好的活著,你身體好了,才能對付我。不然你這副病怏怏的樣子,又能如何?”
“哦。我也不需要怎麼對付你啊!你看,你的好師傅給了你什麼呢。想要害死你的師門傳承啊!”林羽白淡淡的笑,若是一般人見了,只覺得溫暖如陽光。
但是現場兩人可知並非如此,林瑤也不知兩人有什麼過節,但是可以看出,蕭然似乎很關心林羽白。難不成,小叔叔與國師有什麼關係?
只這麼一想,她看兩人的眼色就又變了幾分,不過她很快就收起了自己的好奇心,“我們到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