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冬天其實是交通最方便的地方;除了暴風雪天氣;一般用馬拉雪耙犁能爬到任何馬能到的地方;但是一旦風起;我們任何事情都得聽他的;他說回來就回來;絕對不能有任何異議。
我們都點頭答應;將行李從馬上卸下來;放到耙犁上;準備妥當;順子叫著抽鞭子在前面帶路;我們的馬自動跟在後面;一行人在雪地裡飛馳。
剛坐雪耙犁的時候覺得挺有趣的;和狗拉雪橇一樣。不一會兒;不知道是因為風大起來的關係還是在耙犁上不好動彈;身體的肢端冷的厲害;人好像沒了知覺一樣。
因為是山路;馬跑的不穩起來;胖子因為太重;好幾次都側翻摔進雪裡;弄的我們好幾次停下來等他。
就這樣一直跑到天灰起來;風越來越大;馬越走越慢。我們不得不戴上風鏡才能往前看;到處是白色的雪花;不知道是從天上掉下來的還是雪山上刮下來的。滿耳是風聲;想說句話;嘴巴張開;冰涼的風就直往裡灌;用胖子的話說;罵孃的話都給凍在喉嚨裡了。
跑著跑著;順子的馬在前面停了下來;我隱約覺得不妙;現在才下午兩點。怎麼天就灰了。我們頂著風趕到順子身邊;看到他一邊揉著脖子一邊看四周;眉頭都皺進鼻孔裡去了。
我們圍上來問他怎麼回事;他嘖了一聲;說道:“風太大了;這裡好像發生過雪崩;地貌不一樣了;我有點不認識了。還有;你們看;前面壓的都是上面山上的雪;太深太鬆;一腳下去就到馬肚子了;馬不肯過去。這種雪地下面有氣泡;很容易滑塌;非常危險;走的時候不能扎堆走。“
“那怎麼辦“潘子看了看天;“看這天氣;好像不太妙;回的去嗎?“
順子看了看天又看了看我們。說道:“說不準。不過這風一旦刮起來;沒兩天兩夜是不會停的;咱們在這裡肯定是死路一條;前面離那座廢棄的邊防崗哨不遠了;到了那裡能避避風雪;我看回去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