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這次不是有人冒充我的話,我就算是拼盡全力,也要把你留在這裡。
你這是在褻瀆我們聖使的威嚴,罪該萬死!"
一位長老怒喝,一副殺氣騰騰地模樣,彷彿恨不得把沈耀東千刀萬剮。
"我說了,我只是聽到了他的名字,並沒有親眼見過他,怎麼可能認識他?"
白衣聖使淡淡地反駁。
"我不管你是不是他,你的行為已經構成了犯罪,你必須交代清楚,否則的話,今天你休想從這裡走出去。"
一位長老冷哼道。
"你算什麼東西,敢這麼跟我說話?"
白衣聖使一怒,一巴掌扇飛那名長老,嚇得眾人噤若寒蟬,不敢再亂叫囂。
沈耀東也沒有阻止。
畢竟,他現在已經暴露了。
這個時候,只需要等待時機,沈耀東便可以脫困。
"沈耀東,你還有什麼遺言,趁早說出來吧。"
白衣聖使轉首看向沈耀東,語氣冷漠地問道。
"我說了,你會放我走嗎?"
沈耀東笑眯眯地看著白衣聖使。
"我們聖使說過,只要你說出你的遺言,便放你離去。"
旁邊的長老,冷聲提醒道。
"我說了,我不認識你們口中的白羽聖使,更加不可能給他傳遞訊息了。"
沈耀東聳了聳肩,一臉不屑的樣子。
沈耀東之所以裝作不認識白衣聖使,那是因為,沈耀東已經看透了對方。
白衣聖使,根本不是什麼好鳥。
他既然能夠坐上白羽聖使之位,肯定是有什麼陰謀,否則的話,絕對不可能。
而且,最重要的一點,他對沈耀東有殺意,所以沈耀東不想與他扯上關聯,免得引狼入室。
"沈耀東,你是故意耍賴嗎?"
白衣聖使一臉冰霜的看著沈耀東,眼眸之中浮現一抹殺意。
"我沒有故意耍賴。"
沈耀東搖頭,一臉平靜的看著白衣聖使,道:"我是真的不認識你們的聖使。"
"不可能!沈耀東,你一個區區真氣境五品,怎麼可能進的去東皇山脈?"
白衣聖使冷哼道:"而且我感覺到你身上,有我的氣息,我們明明已經分開了很久。"
"我們分開?"
沈耀東聞言,臉色一黑。
我勒個去。
原來是我在騙你啊?
,!
沈耀東的心,頓時涼了半截。
"是啊,難道還有假不成?我明明記得,我在東皇山脈中見過你,還與你大打出手呢。"
白衣聖使看著沈耀東,一臉不悅道:"你不要告訴我,你忘記了這件事情。
那麼我告訴你吧,我是不可能認錯人的,你的身上肯定有我的氣息。"
"這位前輩,我們真的不認識您啊。"
沈耀東一臉苦笑。
這尼瑪,真是越描越黑,怎麼越描越黑呢?
"你不用狡辯了,我知道你的實力非常恐怖,我不是你的對手,但是我不相信,你會一直隱藏在這裡不出來。"
白衣聖使一臉不屑的道,顯然是不相信沈耀東的話。
"我是真不認識您啊!"
沈耀東繼續解釋。
"沈耀東,別裝蒜了!
你是不是想要利用我的身份,在這裡大展拳腳啊?
我奉勸你一句,最好趕緊滾蛋,否則的話,我一旦發怒,你的小命不保!"
白衣聖使冷聲道,一臉威脅的意味。
"前輩,您誤會了,您真的不是我的什麼前輩啊。"
沈耀東欲哭無淚。
他這次真的是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
"你們都是一群白痴嗎?
難道你們沒有發現?他已經突破真氣境五品了!"
白衣聖使忽然看向身後的那些護衛,一臉鄙夷地道:
"你們看到了,這就是差距,這就是差距!
他現在的戰鬥力,遠遠超越了我。
我可能不是他的對手,但是他絕對打不贏我!"
那些聖使們聞言,一個個面面相覷,眼中寫滿了震撼和不可思議。
沈耀東的戰鬥力,怎麼會變得這麼強悍了呢?
剛才他還被一群聖王級強者圍攻,竟然只是受傷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