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人了。”
“三大媽殺人了。”
“閻家這幾個小畜生殺人了。”
“快來人,救命,救命。”賈張氏打不過,只得開始求救了。
賈張氏平時在院子裡人緣不怎麼樣,所以賈張氏的呼救剛開始,院子裡的人都只是湊著在這看熱鬧,根本就沒有人過去多管閒事了。
等到看著賈張氏這都要面目全非的時候,一大媽才讓二大媽還有院子裡其他幾位大媽們拉開了三大媽和賈張氏。
“你說你們這到底是鬧著什麼?賈張氏,你每天不在院子裡鬧點么蛾子你就不安分。”一大媽生氣的呵斥道。
“我是被打了,我是被打了,你沒看到嗎,你看看他們都把我打成什麼樣了。”
“必須要賠錢,賠錢,我不管。”賈張氏不管不顧道。
“賈張氏,你還想要我們家賠錢,你做夢去吧你。”閻埠貴生氣不已道。
“你們家把我打成了這樣,憑什麼不賠錢,我不管,必須要賠錢?”賈張氏不依不饒道。
“賠錢?做夢去吧你,剛才要不是你敢對我們家老閻動手,我們才懶得搭理你呢,你以為你算個什麼東西呢。”三大媽很是嫌棄道。
“賈張氏,剛才我們都看到了,就是你跟人家老閻先動手。”一大媽說道。
“沒錯,老閻在跟沈耀東說話,關你什麼事,要你多嘴嗎?”劉海中說道。
劉海中現在心裡的想法,自然也是見不得閻埠貴好,但是閻埠貴要是跟沈耀東攀上了關係,閻埠貴再幫著他在沈耀東面前說說話。
說不定他劉海中也能重新回去車間工作,不用掃廁所。
劉海中這些年在廠子里人緣不怎麼樣,現在落到了掃廁所地步,自然是沒有什麼好果子吃。
“你們都欺負我,都欺負我們家,我不活了我,我不活了我。”賈張氏大聲的嚷嚷著說道。
看著賈張氏這一哭二鬧三上吊的架勢,院子裡的人都已經是習以為常了,並沒有人買賬。
“夠了,賈張氏,你還嫌丟人不夠,你非要把這個事情鬧得整個衚衕都知道嗎?”
“咱們這個院子裡因為你們家丟人丟的還不夠大嗎?”一大媽又說道。
“我憑什麼就這麼被打了,我看你就是偏袒閻埠貴他們家。”賈張氏不服氣道。
“我怎麼就偏袒他們家了,群眾們的眼睛都是雪亮的,剛才誰沒有看到是你先動手,你還有理了你,人家不找執法所抓你就已經是好事了。”一大媽教訓道。
“就是,你還想從我們家佔便宜,你想瘋了吧你。”閻埠貴義憤填膺道。
“不要臉。”
“賈張氏現在就是條瘋狗,人家也沒跟她說話。”
“賈張氏估計是最近這精神狀態不對。”
“就他們家賈東旭做的事情,他們還想怎麼樣。”
“老易一輩子那麼聰明的人,結果就是因為收錯了賈東旭這個徒弟,現在都晚節不保了。”
“賈家這一家子就沒有一個是好東西。”
“……”
所有人都是對賈家的唾棄。
要是在之前,他們肯定是不會這樣。
只是現在賈東旭和易中海都還在裡面關著,傻柱現在也老實了,不敢跟院子裡的人吆五喝六。
“我不活了我,你們都欺負我,欺負我。”賈張氏這下子是真的委屈了。
但是沒有人會去管賈張氏怎麼樣。
一個個都直接回家了。
………
晚上。
閻家一家子正在吃著飯。
現在這個家的經濟支柱從閻埠貴變成了閻解成。
所以,於莉現在回來了,也沒有人敢說什麼。
倒是讓於莉還是覺得挺不好意思,所以一直低著頭吃東西都不敢說話。
“解成。”閻埠貴開口道,於莉聽到了閻解成點名,心都給提到了嗓子眼了。
“爸,怎麼了?”閻解成趕忙道,生怕閻埠貴這個當爹的為難自己媳婦。
“你也看到了,沈耀東兩次抓著敵特,都是我們父子倆幫的忙,雖然說他也幫你在街道那邊說話,讓你能去軋鋼廠保衛科上班。”
“只是,你爸我老是這麼掃廁所,說出去總是不好聽,你可別忘了,你爸我,到底也是個讀書人。”閻埠貴語重心長道。
“那您既然有功勞,那他肯定會去跟街道和他們局子裡說,說不定到時候看您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