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沒說不能打壓!不能將你佛門趕出中土。
觀自在趁機獅子大開口,張衡也沒有辦法,只能強忍著火氣,答應了下來。
被困在溺水中的可都是道門精銳,道門折損不起啊,一旦張百仁將這些人斬殺,雙方必然翻臉,各家與張百仁不死不休,到時候道門真的能抗住涿郡壓力嗎?
與張百仁翻臉,對於道門來說有害無益。
觀自在笑了笑:“我信得過閣下的諾言!”
一邊說著觀自在信手將玉淨瓶一拋,只見玉淨瓶倒轉,竟然將那黃河中溺水吸收的一乾二淨。
“觀自在,你在做什麼!”
簫聲戛然而止,張百仁抬起頭怒視著觀自在,欲要出手收了玉淨瓶。
“大都督,切莫衝動,免得壞了大計。”觀自在手中獅子印落下,擋住了張百仁動作。
張百仁面色惱怒,心中卻暗道:“演的倒挺像啊!”
正在雙方交手之時,忽然河水炸開,一道身影裹挾著金簡遁逃而出,在虛空中一個盤旋便要往遠處走去。
“奪我金簡,給我留下!”
張百仁手中花瓣飛舞,時空瞬間錯亂,逼得那道人影不得不退於江面。
“王道靈,怎麼只有你?其餘人呢?”看著那空蕩蕩的河水,張衡愕然問了一句。
此時王道靈手持大地胎膜,眼中傲然的看著張衡:“這群人利慾薰心,膽敢搶奪老夫的寶物,老夫自然送他們去該去的地方。”
“你將他們都殺了?”張衡聞言聲音都開始哆嗦了。
“他們見利忘義,欲要奪我寶物,為何殺不得?”王道靈一副不將張衡放在眼中的表情:“我有金簡,可以立於不敗之地,普天之下誰是我對手?”
“大地胎膜真有那麼強?”李世民悄悄的問世尊。
世尊此時也暗自咋舌,心中暗歎這王道靈的狠辣,聽了李世民的問話,世尊苦笑著道:“陛下若得此寶,中土神州在無敵手,大都督也要臣服陛下。”
李世民聞言目光火熱,張衡此時身子哆嗦,鬍鬚翹起:“所以,你就將他們都殺了?”
“你若攔我,我便將你也殺了!此寶既然已經落在我手中,誰也無法奪走!”王道靈眼中滿是傲然。
張衡聞言身子直哆嗦,手中拂塵上無數符文閃爍不休:“好!好!好!貧道便來領教閣下的高招。”
說著話只見張衡手中三千拂塵鋪天蓋地,法天象地裹挾著無盡之力,向王道靈砸了過去。
若是王道靈真身,自然擋不住張衡的憤怒一擊,但眼下駕馭王道靈身軀的不是王道靈,而是法則功參造化的張百仁。
“嗡~”
大地胎膜勾連大地,捲起了一道黃光,將王道靈護持住,任憑那鋪天蓋地彷彿九天銀河瀑布垂落的拂塵衝擊而下,王道靈不動如山,那三千拂塵如微風撼動山嶽,不見半分漣漪。
“就這般手段,也想阻我?”王道靈眼中滿是揶揄、戲弄。
“混賬!混賬!”張衡氣的咬牙切齒:“若非之前鎮壓水魔獸消耗了老夫大部分力量,使得寶物受損,豈容你再此猖狂?”
“欲要斬殺此瞭,便要先斬斷大地胎膜與地脈的聯絡,你這樣蠻幹可不行,普天之下沒有人能戰勝得了大地。”世尊在一邊開口。
“我當然知道,這種事情還用你說!”張衡面帶惱怒,眼中滿是煞氣:“該死的傢伙,你這廝在逼我!今日我定要將你拿下,為死去的道門同袍復仇。”
張衡周身氣機狂變,眼中無窮殺機在不斷醞釀匯聚,下一刻只見張衡周身氣機波動,似乎冥冥之中一股玄妙氣機進入其體內,然後袖子裡一隻硃紅色的符文筆不知其何所來,已不知其何所往,飄飄忽忽的向王道靈點去。
“塞翁之意不在馬,他要搶奪王道靈手中的金簡,這廝要拼命了!”世尊忽然開口。
“大膽,尓敢斬我李唐道門無數修士,朕豈容你在此放肆!”李世民也坐不住了,大地胎膜這般寶物煉製成地書,對他增益太大,能坐得住才怪。
“嗡~”
就見此時王道靈周身精光爆射,大地在蠕動,土黃色龍脈自泥土裡爬出來,圍繞著王道靈旋轉,鑽入了其身前的金簡內,形成了一個迴圈。
“砰!”
“砰!”
兩聲巨響,黃河捲起了道道浪花,本來平息的水禍再次暴起,向著四面八方浩蕩流去。
王道靈此時七竅流血,身子在不斷顫抖。
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