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作聲。離開了安邑,他就如同魚兒離開了水。他的所有所有的一切都安邑,家人,權利,如今他是一無所有。看著夏邪無限的風光,心裡憤恨不已。不過也沒有任何辦法。如今眼睜睜的看著少康奪取了他的一切,心裡萬分的不滿。恨不得現在就把夏邪給碎屍萬段,千刀萬剮。可是現在還不是時候。他看著夏邪騎在坐騎上的樣子,不由的冷笑了一聲,隨即閉上了眼睛悠然的跟著顛簸的馬車朝著不周山前進。
夏邪這一路上都在暗中觀察寒促,他有元嬰,所以寒促的一舉一動都落在他的眼裡。寒促這次退位表現的如此的乖巧,顯然有些讓夏邪太過意外了。剛才看家了寒促那個不屑的陰險的笑容,反而讓夏邪如釋重負。看來寒促一定有什麼計劃,他只是現在隱而不發,或許他在等待一個合適的時機,將自己跟少康,甚至是后羿都一舉覆滅的時機,這個人不得不防。夏邪想到這裡,回頭朝著寒促的馬車望了一眼。
兩個多時辰後夏邪跟寒促以及眾多將領終於踏上了不周山頂。山頂的建木直通雲霄,而建木的棧道圍繞在建木的四周盤旋而上。上面無數的奴隸跟巫族都在忙碌,為建木做著最後的準備。夏邪站在建木之下心神一蕩。雖然這不是他第一次見到建木,但是每一次見到建木心裡都會被他雄渾所震撼。看到了他就意味著生生不息,看到了他就知道生命的頑強。讓人不得不心生敬畏。建木是連線天界跟九州的通道,早在洪荒時期,幾大種族就是透過他一步步的將各種材料運送到了天界,幾乎上古的諸神每一個人都跟建木有解不開的故事。
夏邪站在建木下看了一會道:“我們先到前線去看看。”說完就朝著建木走去。身後的一群將領急忙也跟著上去了。夏邪穿著戎裝,一眼就能夠分辨出來他的軍銜。一路上都是人們在向他致敬。螺旋的階梯彷彿無群無盡。怎麼走也走不到頭一樣。當來到了罡風層的時候這裡四周都有士兵站崗,遠處就能夠看見泛著藍色光芒的幽冥瑤在虎視眈眈,但是卻沒有一個敢衝過來。
身後的一個參將道:“修建罡風層的棧道,我們一共犧牲了十萬人馬,奴隸七十萬。這些該死的幽冥瑤到現在也沒有消滅完。罡風層之上就是寂滅層,那裡有一些上古洪荒巨獸。經常來襲擾我們。而且經常有各種極其惡劣的天氣。什麼火焰暴風已經是進家常便飯。每向前突進一米,都要付出慘重的代價。目前建木棧道修建的距離天庭還有一百多公里,天庭經常有巡視兵馬出現,我們經常有摩擦。”
夏邪只是一邊聽一邊走,也不做任何回答。經過大約四個多時辰一直走到了傍晚時分他們才穿過了罡風層,進入了寂滅層。寂滅層之上就是天河,越過天河,就是天界了。來到了寂滅層夏邪才看到大自然真正的力量。這裡一片的漆黑,抬頭就能夠看見閃爍的星雲。看似平靜,但是夏邪知道,在這種平靜下面隱藏的必然是無限的殺機。可以想象當棧道修建到這裡的時候巫族付出的是什麼樣的代價。
剛走了沒有幾步,突然間一陣的距離風暴襲來,猛烈的火焰瞬間吞噬了一切。上面不少的奴隸頃刻間就被化為了飛灰。縱然是釘在建木之上那些玄鐵柱瞬間都被燒的通紅。一波烈焰風暴剛剛過去,頃刻間狂風呼嘯,猛烈的寒流瞬間再次襲來。那些剛剛被燒的通紅的玄鐵柱瞬間就崩裂。只是一個瞬間,在寂滅層的奴隸就沒有一個活命。看的夏邪都不由長嘆了一聲。
參將道:“這些玄鐵柱都是經過反覆淬鍊的。即便是如此,還是有些無法抵禦這裡的惡劣氣候。更加不要說其他的磚瓦結構了。基本上寂滅層沒有任何的防護。巫廟已經加緊在四周佈置封印,可是因為人手太缺,封印佈置的十分緩慢。而且每天傷亡都十分的不樂觀。”夏邪道:“這個我來想辦法。這一層的封印必須馬上完成。不然後面的部隊是無法正常透過這裡的。”參將道:“修建建木棧道的奴隸如今嚴重短缺。每天奴隸的傷亡都在你幾十萬上下。雖然每天都從九州徵調來大量的奴隸,但是數量還是嚴重的不足。有些奴隸主為此都傾家蕩產。哎。”
夏邪皺起眉頭道:“還是沒有防護封印。這種封印只要能夠抵禦風暴就可以。應該很簡單,為什麼這麼緩慢?”參將道:“風暴跟這裡的洪歡巨獸比起來根本就不值得一提。這裡的洪荒巨獸才是真正的破壞之神。剛剛完成的封印,他們一群衝過來不到半個時辰封印就被沖毀。我們不斷的修補,他們不斷的衝擊。我們雖然已經調集了大量計程車兵反擊,可是傷亡更加的慘重。羽尊不得不提高對封印的要求。複雜的封印都需要瞬間跟大量的材料。我們確實也盡力了。”
第十九章 建木 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