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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孟夏花瞥了一眼孟大牛的神色,卻見孟大牛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

孟夏花在愈來愈濃重且亂七八糟的酒味中,捂著鼻子皺起了眉頭,拉了拉孟大牛的衣襬:“爹,我能不能……”

“走吧走吧。”孟大牛頭都沒低一下,隨便地揮了揮手。

孟夏花也來不及多想什麼,捂著鼻子就往外跑。才跑了不一會兒就聽到胡蝶追過來了。

“你怎麼來了啊?”孟夏花一邊使勁呼吸著新鮮空氣,一邊問胡蝶。

胡蝶卻神秘的笑了笑:“你猜你爹在你走了之後拿出什麼來了?”

022:裝模作樣

已經碎了的酒葫蘆裡還剩下一些殘酒,可是孟大牛卻能用那些殘酒去參加一年一度的品酒大會,加上除了這個,桌子上還擺著一小罈子竹葉青。當下便改變了很多人對他的看法。

尤其是孟二牛,湊過來同孟大牛道:“這酒是那個人送給你們的那個?”

孟大牛笑著點了點頭。

孟二牛又問:“我記得我也見過那一葫蘆的酒,怎麼就這點了?不是大哥你在家裡頭和嫂子喝了大半吧?”

孟大牛臉色訕訕:“說什麼呢。”別說是和曹氏喝了,就是聞了聞,孟大牛就害怕把那味兒給聞沒了。好不容易留下了一葫蘆把的酒,孟大牛就差插上三炷香供起來了。

孟二牛看著孟大牛眼前頭那一小杯子的酒,突然皺了皺眉。

“爹。”孟夏花這個時候正好跟著胡蝶跑回了場地,皺著眉頭喊了一聲孟大牛,轉臉又看見了孟二牛,“二叔。”

孟二牛看著孟夏花一手使勁捂著鼻子的模樣,便有些好笑,這樣的國家裡,這樣的孩子卻不知道多還是不多。這個孟夏花倒有些異數了。

孟夏花卻沒有管孟二牛在想些什麼,只是往桌子上瞥了一眼。當初打碎了酒葫蘆時,剩下的酒雖然也還有一些,可是卻不見得能夠讓整個下河村的人都嘗一口。除非……

“爹。”孟夏花一隻手拉了拉孟大牛的衣襬。

孟大牛有些煩躁地瞪了她一眼:“有什麼話你趕緊說不行嗎?別耽誤了爹幹正事!”

孟夏花皺眉,看了一眼孟大牛身邊的人,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不該問了。

偏生的孟二牛也趕過來湊熱鬧:“是啊,花兒你有啥話就說唄,現在還有啥不能說的?”

孟夏花低頭,看著自己的腳尖,其實現在說不說的,自己心裡都能大概猜到了。孟大牛一定是在酒裡摻了水或者別的什麼了,不然萬萬不能這麼多的。只是這樣的酒已經失了顧樺承給的酒的原來的味道,如今居然還能夠得到這些人的讚譽,難道,顧樺承的酒真的就那麼好?

孟夏花突然希望能夠再見到顧樺承了。

若是能夠學到一些釀酒的本事……

這個念頭一冒出來,就被孟夏花自己搖頭打消了,那些酒的味道那麼難聞,自己若是去釀酒,酒沒釀出來,只怕自己就先犧牲了吧。

搖了搖頭,孟夏花又在人群裡瞥了一眼,尋胡蝶去了。

等著結束了之後,孟大牛如願以償地扛了一袋面回家。

曹氏一臉喜氣的迎了上來,幫著孟大牛從肩上把那袋子面卸了下來,開啟一看,臉就耷拉了下來:“怎麼還是棒子麵?不是說能有一袋子白麵的嗎?有才才那麼小,連點白麵都撈不著吃!”

“那有啥,春桃和花兒也打小沒吃過白麵啊。”孟大牛摸了一把臉上的汗,笑道:“在說了這一袋子棒子麵可比白麵實誠多了。一袋子白麵,也就夠你們娘倆吃兩三個月的,這袋子棒子麵能夠咱們家吃小半年呢!”

“喂貓啊!這麼點面吃小半年?你是驢糞糊住了眼睛了嗎?”曹氏指著孟大牛的鼻子罵,罵完了還不解氣,一屁股坐到地上哭了起來。哭自己嫁給孟大牛就沒過過一天舒心日子,照顧老的小的,還沒有一個省心的,好不容易生了個兒子,還打小吃不上點好東西。

哭的那叫一個撕心裂肺,不知道的還真的都以為是孟家怎麼對不起她呢。

孟夏花撇了撇嘴,剛要轉身,就聽到孟春桃在身後吼道:“娘,花兒白瞪你!”

孟夏花皺眉,還沒說什麼,就被曹氏踹了一腳:“小不死的東西,你有啥毛病?”

“娘,姐姐胡說。”孟夏花咬唇,抬起受傷的那隻手抹眼淚:“是姐姐欺負花兒,花兒剛才手疼才皺了下眉。姐姐就說我白瞪娘,娘哭的傷心,花兒心裡也跟著難受,怎麼就姐姐不難受呢?還光顧著看我幹啥,姐姐分明就是故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