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真的不知道呢,不行,你等等我回去問問。”說著,九娘也不管孟有才跟不跟得上自己,就往酒香跑去了。
回到酒香的時候,顧樺承還在熟睡,姜女還沒有回來,只有扶桑站在酒池旁發呆。
九娘嘆了口氣,上前拍了拍扶桑的肩膀,重合扶桑咧嘴:“師兄怎麼在這兒啊?”
“啊?”扶桑回神,看了九娘一眼,笑了笑,“沒什麼,只是在想咱們下次還能釀什麼酒。”
”師兄知不知道這幾天咱們這兒有什麼盛會的事兒?〃”知道啊。”扶桑點了點頭,瞥了九娘一眼,”怎麼,你想去玩?〃
054:意外
九娘搖頭:“玩什麼啊玩,咱們不需要準備嗎?”
“準備?”扶桑笑了一聲,“師妹啊,你是覺得咱們現在還不夠焦頭爛額嗎?哪裡有時間去準備這個?”
酒香這一年的最大的事兒,就是如何同酒不醉人人自醉打好這一場仗。
至於其他的事情,全部都可以放一放。
反正,那個所謂的什麼盛會上,不會出現什麼令人難以掌控的局面。頂多是酒香將酒窖裡的一些陳釀拿出來,讓那些客商們品嚐一下就是了。再說了,這幾場比試下來,這一次來鄴城的這些客商會不會找酒香的都不一定呢。
而九娘對這些事兒,一無所知。
扶桑皺眉想了一會兒,拍了拍九孃的肩膀:“師妹,如果你和師父真的決定了……我覺得有些事兒,你還是問問師父比較好。他是希望你成為他的得力助手,還是希望你只需要負責貌美如花,我覺得這些事兒,你都需要去問一問的。”
九娘愣了片刻,緩緩地點了點頭。
是的,這些事情她一點都不知道。不知道顧樺承想做什麼,也不知道自己能幫上什麼忙,能做的似乎一直都是聽話。
可是有時候,連一些話,都不想聽了呢。
很多時候,九娘自己都會覺得很矛盾。
真的,是因為這張臉嗎?因為這張臉,顧樺承才會喜歡自己?
低下頭,九娘突然覺得有些傷感。
扶桑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說什麼好,愣了一會兒,才笑了笑,同九娘說話:“師妹,說起來等著客商們都入了京,其實也是挺好玩的。到時候你就和師妹出去玩就是了。”
九娘點了點頭。又去看了顧樺承一眼,才回到自己的房間。一進門,就看到了桌子上攤著的那一包中藥。皺了皺眉,九娘上前拿了起來。略微思索片刻,又拿著藥包出門了。
藥鋪裡,鬍子花白的老大夫同九娘說著一些頂重要的注意事項,說道化痰止咳敗火祛溼上,突然提起了蛇麻花,九娘忍不住皺了皺眉。
老大夫看了一眼九孃的神色,問道:“姑娘。可是蛇麻花有什麼地方不對勁嗎?”
“不是不是,我又不懂醫術,能有什麼對勁不對勁的啊,只是覺得蛇麻花有些耳熟罷了。”九娘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老大夫點了點頭。繼續說了些什麼,九娘統統沒有聽到心裡去,只是一個勁地想著蛇麻花到底是什麼,為什麼自己就是覺得在哪裡聽過呢。
又取了一副藥,九娘告別了老大夫慢悠悠地往回走。街上有不少異域打扮的人來來往往,說著一些聽得不大明白的話。九娘忍不住坐到一家茶肆裡,要了一壺茶,聽著那些人的談話。這麼看起來,這鄴城的客商盛會倒有些像對外貿易似的。也不知道現在這酒。還興不興進出口。
九娘突然就想起來了在哪裡見過蛇麻花了。
當年唸書的時候,九娘就喜歡看一些千奇百怪的書,反正是除了教科書不喜歡看以外,什麼書都喜歡看。曾經也看過一些關於酒的報導。
不記得是哪一年,德國人首先在釀製啤酒時新增了酒花,從而使啤酒具有了清爽的苦味和芬芳的香味。從此後,酒花被譽為“啤酒的靈魂”,成為啤酒釀造不可缺少的原料之一。使啤酒具有獨特的苦味和香氣並有防腐和澄清麥芽汁的能力。
而酒花,學名正是蛇麻花。
那是一種不屬於這裡的酒,卻不一定不能夠被這裡的人釀造出來。
照常理來說,這個年代應當還沒有啤酒才是,主要的還是蛇麻花在此時還僅僅只作為藥材來使用罷了。顧樺承號稱大越國第一釀酒師,卻也從來沒有聽說顧樺承釀過啤酒。
九娘頓了頓,轉身回到醫館:“給我來三斤蛇麻花。”
白鬍子的老大夫捋著鬍子看著九娘搖了搖頭:“姑娘,蛇麻花雖然清熱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