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肉包子……”孟壯唸叨著唸叨著,就有些跑題了。
九娘抽了抽嘴角,衝著孟壯招了招手:“壯子,你和我說說,孟有才是不是去問三狗子,那副骨子到底是不是象牙做的了?”
“你怎麼知道!”孟壯一臉詫異。
九娘冷哼:“豬隊友也不過如此。”
顧樺承聽出了九娘話裡的嘲諷,皺了皺眉:“咱們現在若是去砸門,只怕會驚動裡頭的人吧。”
胡蝶笑了笑,問孟壯:“這麼多年,我們家換鎖了嗎?”
“誰有工夫去給你們家換鎖啊!”孟壯嘆氣,“人家都說寡婦門前是非多,能不從你們家門口過,就不從你們家門口過,還換鎖,你想多了吧……”
胡蝶笑了笑,一派淡定從容地從自己身上摸出來一把鑰匙:“我每回想家了,我就看看這個鑰匙,這麼多年帶在身上,一直以為就當個配飾了,沒想到還能有用上它的時候。”
九娘感嘆:“你真是帶的齊全了。”
“那可不,總不能到了家門口進不去吧。”胡蝶嘆了口氣,眼底深處有著化不開的悲傷。
九娘沒有吭聲,只是握了握胡蝶的手。
胡蝶笑了笑:“沒事兒,都過去了不是嗎?”
他們幾個人,開了胡蝶家的門,孟壯便低聲道:“這個時候三狗子應該睡了,你等著我去看看孟有才在哪兒。”
九娘點頭,握著胡蝶的手,問道:“你要不要在看一看?”
“有什麼好看的?”胡蝶笑了一下,“在我的夢裡,這個家還如同當年一樣,縱然只有我和我娘兩個人,卻也是溫暖的,令人覺得心安的。不像是現在,沉重的讓人喘不過氣來。”
九娘張了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