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孟有才皺著眉頭來找九孃的時候,姜女還站在九娘身邊緊緊地跟著,十分的擔心是不是自己之前真的說錯了話或者是怎麼樣。
九娘笑著看了姜女一眼,這才問孟有才:“你這是怎麼了?”
“二姐對不起。”孟有才抽了抽鼻子,低著頭有些怏怏的。
九娘奇怪:“好好的怎麼就來同我說對不起了呢?”
“二姐快要生辰了不是?我沒有想好能夠送給二姐什麼。”孟有才抬頭飛快地瞥了九娘一眼,又把頭低了下去。
姜女恍然大悟,看著九娘有些笑盈盈地問:“師姐師姐,這個生辰過了你就可以出嫁了啊!”
“呸!”九娘啐了姜女一口,臉頰卻有些抑制不住的紅暈升起。
孟有才看了看九娘又看了看姜女,咬了咬嘴唇問道:“胡蝶姐姐走了?”
九娘突然就看了孟有才一眼,直把孟有才看的又把臉低下去,才說了一聲:“走了。”
孟有才聽出了九娘話裡帶著的那一絲不愉快,登時愣了一下。卻很快又收斂了自己的神情,又和九娘這扯了一通,那扯了一遍地。磨磨蹭蹭地走了。
九娘一直等著孟有才走遠了,才皺起眉頭拽了姜女一把:“這幾日我和師父不在。櫃檯上的生意怎麼樣?”
“還行吧,反正師姐你不在,我也不怎麼過去,你知道的,我和孟有才也沒什麼話說,在那兒一起看著店子怪彆扭的,我還不如跟著師兄釀酒呢。”姜女嘟了嘟嘴。和九娘說著話,帶上了幾分抱怨的意思。
九娘點了點頭:“你的意思是說你一直跟著師兄釀酒,那麼師兄也沒有去咯?”
“師兄當然沒有去了,你又不是不知道。師兄雖然嘴上不在說什麼了,可是從前的那些事兒在心上到底是個芥蒂。”姜女皺了皺眉,往九娘身邊湊了湊,“師姐,你說孟有才最後到底有沒有把那些銀子還給師兄啊?你看看師兄對他那點銀子的寶貝樣子。孟有才要是不還師兄的銀子,我總覺得師兄這輩子都不會給孟有才好臉色看。”
“左右師兄也不用去給孟有才好臉色看,不過師妹啊,你倒是同我說說,你是希望孟有才還上了還是還不上?”九娘笑了笑。歪著頭看著姜女。
姜女猛地一愣,搖頭道;“我說不上來,我覺得孟有才不還給師兄銀子吧,我覺得師兄吃虧了。可是若是孟有才還給師兄銀子了,我又覺得孟有才的銀子來路不正。反正哪一種,我都覺得不好。”
九娘點頭:“其實這也是我的顧慮。這事兒啊,我到現在也是沒譜的。上一次我去問師兄,師兄便以為我是要替孟有才換銀子的,理都不理我就跑了。那時候我覺得孟有才根本就沒有還給他引起,可是孟有才這個人,卻又在我面前一副君子坦蕩蕩的模樣。”
“師姐,我說句話,你別不愛聽,其實孟有才這個人,臉皮厚的很,便真的而是欠了債,只怕也是覺得坦蕩蕩的。何況,他這件事兒上,自打師父出面說了師兄之後,孟有才就已經當做這件事情不存在了,還說什麼還不還師兄的銀子,我覺得咱們啊,真是把這件事兒想多了。”姜女皺著眉頭兀自抱怨了一通,轉頭看到九娘也顰起了眉頭來,忍不住嘆了口氣,上前拉著九孃的手,有些神秘地抿起了嘴角。
九娘一愣,問道:“怎麼了?”
“師姐,你覺得心裡頭高不高興?”姜女歪著頭問九娘。
九娘覺得姜女的這個話題跳的有些太快,一時之間愣在那兒,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好。
姜女拉著九孃的手,笑眯眯地看著九娘,卻帶出了幾分嚴肅的味道來:“師姐,你就要嫁人了,心裡頭高興不高興?”
九娘瞪了姜女一眼:“怎麼說話呢,我好好的一個生辰怎麼就被你說成了非得嫁人似的。”
“切,要不是因為師父想要娶了師姐,一個及笄禮罷了,怎麼算也不過是一個商戶之家的及笄禮,且不說師姐的身份尷尬,就算是釀酒師又能怎麼樣?你瞧瞧師父和師兄的那個上心勁,光是去找辰王爺就找了多少次了。”
九娘上上下下地打量了姜女一番,抿起嘴角來笑吟吟地看著姜女,問道:“你這是羨慕嫉妒恨了?”
“呸!我才不羨慕呢。”姜女狠狠地剜了九娘一眼,轉眼又是一副眉開眼笑的樣子,“你嫁師父阻礙重重,世俗的目光就能讓你們很難以接受,可是我不一樣,我沒有什麼好怕的。”
突然間,兩個人不知道怎麼回事,竟都想起了莫家大公子娶妻的那一檔子事兒,對看一眼,都噗嗤笑了出來。兩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