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分明從前沒有這些的時候,你過得更快樂不是嗎?”
“花兒你別和這種人說這些話。”胡蝶忍不住皺眉,帶著幾分的不悅。
九娘卻笑著看了胡蝶一眼,輕輕眨了眨眼:“胡蝶你從前不是同我說過嗎?在你最艱難的時候,你身邊只有紅苕和青兒,她們兩個對你來說就像是這世上最好的姐妹。可是紅苕,你覺得你如今你的姐姐做這樣的事情,你心裡很舒服嗎?”
“你懂什麼!”紅苕瞪了九娘一眼。
“你們那兒的事兒我的確不大懂。”九娘點了點頭,“可是無外乎三樣。一種是美貌,這種東西是天生的,你怨誰都沒有用處。另一種不過是誰賺得銀子多,這個東西其實玄妙的很,若是攤上個金主。那一夜暴富也說不好。若是哀傷了一個窮書生,呵呵。這第三種,就是看誰的名聲大。而名聲這東西是最玄妙不過了。就拿顧樺承和玉嬌娘來說。有人說顧樺承是大越國第一釀酒師,誠然他擔得起這個名聲,晉國的酒商都慕名而來。可是玉嬌娘在鄴城的風頭其實是蓋過顧樺承的,不然你也不會聽信了她的話不是嗎?”
紅苕臉色猛地一變,死死地等著九娘問道:“你說什麼?”
“你明白的。”九娘眯著眼睛看了紅苕一眼,“紅苕,你可還記得你背叛了胡蝶時,最開始想要的是什麼?”
“你根本什麼都不知道!”紅苕喊道。
胡蝶突然就覺得她有些聽不明白九娘和紅苕的對話了,別說是胡蝶了。就連顧樺承都覺得自己有些聽不明白了。
只是看著兩個人你一言我一語的,倒好像彼此之間都很明白似的。說了一會兒,紅苕抹著淚跑開了。
胡蝶愣愣地問身邊的姜女:“你說她一會兒還會不會再跑回來啊?”
“你猜。”回答她的卻是神清氣爽的九娘。
九娘臉上帶著的笑容,說不出來的明媚,就好像是……就好像是突然失憶了似的。不然為什麼先前還是一副要死要活的模樣,突然之間就真的什麼都不在乎了?只有真正放下了心裡那些執著的人才能笑的這樣的好看。
胡蝶愣了一下。上前幾步拉住九孃的袖子問道:“你沒事兒吧?”
“沒事啊,只是想開了一些事兒,順便說一句,說的紅苕沒話說那麼慫的跑掉了我心裡只有一個感覺,那就是太爽了。”九娘笑了笑。轉頭對上了顧樺承,稍微帶上了幾分不安。九娘撓了撓頭,衝著顧樺承笑了笑,“喂……”
“我沒有名字嗎?”顧樺承皺了下眉,“方才和紅苕說話的時候,你不是喊我的名字喊得很帶勁麼?”
九娘尷尬地笑了笑:“我那是為了讓紅苕聽得清楚明白一些……”
“再喊一聲我聽聽。”顧樺承挑起九孃的下巴,目光灼灼。
胡蝶哎喲一聲,拉著姜女往門口走:“你們倆這副樣子今兒這生意還是不要做了吧,省的……”
說了一半,胡蝶猛地頓住。
九娘不好意思地嗔了顧樺承一眼,轉頭去看胡蝶,“怎麼了?不會是紅苕真的又回來了吧?”
“不是紅苕,是蘇荷。”姜女解釋了一句。
“蘇荷?”九娘皺眉,“怎麼自己教出來的徒弟輸了,自己親自上陣了?”
“是有如何?”蘇荷此時已經走到了門口,狠狠地撞了胡蝶一下,轉頭瞪著九娘。
九娘覺得胡蝶這一下子,捱得何其無辜。
胡蝶已經說了起來:“我和你無冤無仇的你撞我做什麼?難不成你喜歡的公子哥兒去過我的輕羅帳?”
一句話說的蘇荷面紅耳赤,又將胡蝶瞪了一番才算是舒服了一些。
可是這種事兒不痛不癢的,蘇荷自己還累得慌。九娘和胡蝶都是不去理會的。
偏生的顧樺承還不安生,又抓住九孃的手,將九娘拽到自己的身前,問道:“九娘,我都給你跪了你怎麼還沒有回答我呢?”
“回答什麼啊?”九娘有些莫名其妙。
那邊蘇荷卻已經變了臉色。
顧樺承居然給九娘跪了?憑什麼?這個女人那裡好?能夠得到那麼多的恩寵,憑什麼自己的師父師姐,比九娘長得好看,比九娘能幹,甚至比九娘認識顧樺承的時間早很多,為什麼偏偏就是九娘?
心中一陣難以忍受,蘇荷看著九娘倏爾冷笑:“九娘你不過是憑藉這一張臉。”
九娘冷冷地看著蘇荷,嘴邊攢起一個無比嘲諷地笑容來:“你自己不覺得可笑嗎?這一張臉?呵呵,蘇荷你是想說我比你們長得好看嗎?你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