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索拉就已經在單向的走廊通道內拋離他們。即使急起直追,仍是與索拉保持了一段距離。
魔石繼續在幽暗的空間內帶路,到達了一個走廊交匯的字路口。代替索拉選擇了左邊的路後,魔石終於停止飛翔,回覆到原來的垂吊狀態。
可是,眼前的走廊與之前的景色一樣。白蠟燭的間距沒有縮短,由兩幅牆構築的空間仍是那麼狹窄。
走廊前方的暗處傳來了一陣低沉的哮吼,震動的空氣使得兩旁的燭光壓扁搖曳,同時索拉身後亦有一股涼風在驅使他前行。
「喂,索拉!」
一隻手忽然搭上索拉肩頭,嚇得他誇張的抖了一下,但手的主人巴德爾並沒有因此而發笑。他以極度認真的表情,訴說出前方的不妥。
「前面的路好像有些……要來了!」
巴德爾快速地從腰間解下用鎖環扣住的釘頭錘。同時間,兩雙發光的紅色眼睛,自走廊的遠處接近。兩頭貌似黑豹,但毛色深藍的大貓,身矯如燕,貼在牆壁之上奔跑而至。
索拉的劍一出鞘,藍豹就在他面前張開那放滿利齒的血盆大口。他連忙用寬大的劍身擋在身前,好使藍豹撞上劍面停下,只差一公分便讓它碰到鼻尖。
巴德爾隨即用釘頭錘,敲打懸浮在空中的藍豹身體。錘的鋸齒削去藍豹的一塊肉。然而,藍豹並沒有感到絲毫痛楚,甚至可說是安然無羔。只因它滴出綠色血液的傷口瞬即癒合,再次完好無傷。
「它們是魔獸!」
察覺這一點的巴德爾心知不妙,正與另一頭藍對抗豹的杜魯加亦面露難色。既然是魔獸,就不得不用魔法去對付,可是他們正好缺乏的就是魔法師。
不過,索拉想到一個對付它們方法,一個單憑猜想、沒有理據支援的方法。只要稍有差池,他就會命喪於此。
左手用力扯下作為吊墜的魔石,索拉單單用右手支撐重鈍的鐵劍。他勉強的舉起劍尖,手腕上的青筋暴現,手臂痛得好像快要斷裂一樣。
另一方面,藍豹的尖齒抓上了釘頭錘的錘頭,巴德爾使盡力都甩不開它。一直沉默的豹爪忽然亂舞,可惜都不及巴德爾反應之快,差一點才在他的臉上劃上血痕。
此時,索拉從左下方用劍穿刺藍豹的小腹,把豹釘在牆壁之上。跟著,他握著拳頭的左手慢慢上升,開啟手掌,亮出一顆系在中指、垂吊在掌心的綠色的魔石。
魔石隨即觸碰藍豹劃身體,變成了晶瑩剔透的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