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太好啦,”她搖著我的肩高興地說,我怕癢,不曾提防,險些摔倒,嚇得她一聲尖叫。
走到書屋門口時,發覺丁力正在門口探頭探腦的向裡張望,林佳扯了一下我的衣服說:“那個男孩子最近一段時間天天來,前幾天還買了一束花讓我帶進去,被徐芳姐狠狠扔了出來。”
“那是她男友,準確地說是她前男友。”
“怎麼就鬧崩了呢?”
“花心唄。”
“花心是男人的本性,吃著碗裡的,看著鍋裡的。”
“因為總是吃不飽,餓呀!”我嘿嘿地笑著說。
“那是貪心!”她瞪了我一眼說。
“這你不懂,人不*枉少年。”我笑著說:“不是有那麼一句話嗎,一等男人家外有家,二等男人家外有花,三等男人下班泡吧,四等男人下班回家,五等男*不在家,六等男人無妻無家。”
“那你準備做幾等男人?”林佳看著我問。
“當然是一等男人了,那多爽,那是全天下男人夢寐以求的理想。。。。。。”我口無遮攔地說。
“我看你到時肯定是七等男人,腦袋開花!”說完蹬蹬地頭也不回地跑進書屋。
我最近招誰惹誰了,所有的人都對我蹬鼻子上臉的。
“怎麼啦?最近又泡了一個。”丁力訕訕地走過來問。
“都是你小子惹得禍。”我瞪著她說。
“我惹的禍?你們吵架,管我什麼事?”丁力滿臉的無辜。
“算了,不說這個了。”我看著他說:“你不是說能放得下嗎?怎麼又到這胡攪蠻纏來了。”
“感情這東西不像腰間的褲帶,可以收放自如,自己有時都看不起自己,他媽的就是賤!”
“吃了嗎?”我看著他問道。
“沒呢。”
“真夠痴情的,走吧,找地方去喝兩杯,你在這地方就是變成木乃伊了,別人也不會出來見你的。”
“好吧。”丁力戀戀不捨地收回目光,“去哪裡?”
“去老地方,”我笑著說。
“依你,好久沒去那地方了。”
老闆盯了丁力好半天才認出他來,也難怪,現在的丁力比原先黑了好多,那都是在號子裡勞動時曬的,頭髮也不整齊,鬍子拉碴,“喲,這不是小丁嗎,好久沒見了,可真是稀客,快裡面坐。”
老闆又給我們每人泡了一杯被他吹噓了無數次的鐵觀音,“嚐嚐,上千元一斤呢,自己都捨不得喝。”聽得我想笑。
店老闆想起一件事來,“小丁,他們不是說你休學半年,怎麼現在才來上課?”
“休學?”丁力看著店老闆問。
我怕穿幫,忙說:“他是今天才過來的,我這是來給他接風。”
“哦,原來是這樣呀,”店老闆恍然大悟,“等會兒我送你們兩個菜,全當給小丁接風。”
店老闆走後,丁力一頭霧水地看著我,我輕輕吹開杯中的茶葉說:“你別睬他,吃就是了。”丁力還想問個究竟,我也懶得說,只顧低頭喝茶。
菜很快上來了,丁力不停地喝悶酒,我看著他說:“你這樣下去不行,學業是不能荒廢的。”
“我倒是想學呀,可學院不要我了。”
“那也不能就這樣放棄呀,”我從包裡取出一張招生簡章遞給他。
“不會吧,你讓我參加全日制自學考試!”丁力有些激動地說。
“還有更好的辦法嗎?”我看著他說:“給你透露一個資訊,徐芳已經報名了。”我指著招生簡章中的一段話說:“這才是最重要的:學院組織參加統一考試,全部課程合格後由主考學校與上海市高等教育自考委員會共同頒發國家承認的專科或本科畢業證書。透過一些技能考試增加部分職業資格證書。”
丁力喝了一口酒,默不作聲。我繼續說道:“總不至於我們大學畢業時你還兩手空空吧?”
“事倒是個好事,可這費用太高了!”丁力搖著頭說:“你也知道,我的錢都被沒收了,5000塊錢罰金還是向別人借的呢。”
“大家一起想辦法解決吧,再說你平時可以打打工,問題應該不大。”我看著他說:“你還有最大的便利是,如果有不懂的東西,可以讓我們去問教授,質量上肯定能保證。”
“吳桐,我打心眼裡感謝你。”丁力看著我,動情地說:“好,就這樣決定了。”
店老闆端來兩盤菜說:“這是我們老家的特色菜,這盤叫太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