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奸所得嗎?”徐臨淵深思著想了下,道:“也確實是只有內奸才會知道付連生的確切行蹤出行線路,安排一場事故奪走盒子,只是那個盒子無法正常開啟,那個內奸要盒子能做什麼?”
彭麗婕推理了下,道:“除非有人知道開啟盒子的方法,才會利用內奸劫走那盒子,而且他對江湖勢力情況非常的瞭解和熟悉,才會從容奪到盒子而不被人察覺到蛛絲馬跡……”
聽了她這樣一分析,徐臨淵不由心中一動。心中立即想到了一個人,與她所說的這件事有許多的吻合之處。
想到這裡,不由心頭一鬆,瞄了彭麗婕一眼道:“這一次,你倒是很坦誠嘛……”
彭麗婕見徐臨淵沒有生氣的樣子。也有點詫異,她本是已經做好了面對他的怒火的準備了。而現在卻什麼都沒發生,不由讓她心中一鬆。
只是在松馳下來之後,心中不免又有點怪異,反倒是希望能發生點什麼,一想到上次被這強力的男人推倒後的情景,那刺激的體驗,就不由忍不住心中一蕩,一股慾火便無法剋制的開始升騰了起來,隱約希望眼前這男人能再對她粗暴一次,因為這樣她才能感覺到更加的興奮與刺激。…;
徐臨淵喝了口紅酒,抬起頭來正要說話,卻見彭麗婕眼中此時帶著一絲迷離媚態,看向她是帶著一股灼熱,似乎已是春情盪漾。
這原本是個貞潔烈婦,倒是沒有料到一旦那層防禦被撕碎,當她被男人再度佔有後,就會變成一個如狼似虎的蕩婦。
徐臨淵喝了點酒,心情放鬆後,再被這個女人的媚態刺激,不由想到上次幹這身懷名器的女人時那刺激的征服體驗,只覺小腹一股邪火亂躥。
看到眼前這女人那飢渴的模樣,徐臨淵嘴角露出一絲邪邪的笑意,道:“你知道我需要那個盒子,那東西可以說是你維繫今後退路的重要籌碼,可是現在你丟失了你的籌碼,那你還能有什麼資本來維持這段合作關係?”
彭麗婕愣了下,隨即嘴角不由浮出一股勾魂的笑意,萬般風情。
她不由走到徐臨淵的身邊,用手指摩挲著徐臨淵的臉頰,吐氣如蘭地幽幽道:“是的,連我自己都詫異,自從被你這禽獸強上過之後,留下的那種體會竟讓我留戀,讓我難忘,我想在我即將一無所有時,能依靠的還能有什麼,也只有豁出這張臉蛋,還有這副身體給你帶來的刺激享受來維持你對我的支援和幫助……”
說著,她的另一雙手忽地撫到了徐臨淵的下身處,而她牽著徐臨淵的手緩緩拉進自己的睡衣中,直接按上了那未戴胸罩的白兔之上,她呻吟一聲後,道:“換句話來說,我也知道你現在在想什麼,你需要我,而我自然也更需要你,不是嗎……”
隨後,彭麗婕就像女王,呼吸粗重時,猛地扯下了自己穿的那件單薄的浴巾,隨即整個人赤果果地撲了上來,騎在徐臨淵的身上,摟著他的脖子,將他的臉狠狠地按在那雙峰之間一陣摩挲。
徐臨淵被這個女人撲了個措手不及,尤其是這個女人如虎狼一般,幾乎讓他的臉埋在那雙峰間快喘不過氣時,隨即就有一張豐腴的柔唇便再次將他攻佔,他的衣衫,也被這激烈的女人在激吻中脫下,讓他感受到這個女人在熱吻時的那種強烈的渴望。
她表現的非常的霸道,徐臨淵稍有動作,就被這個女人強行制止。
她似乎是在報復,那一次像狗一樣趴著被這個男人玩弄的情景讓她羞憤,就那樣將徐老闆按倒在沙發上,並用最劇烈的手段強硬扯下他的衣物,在粗重的喘息之中,抓住那根擎天巨柱後,就緩緩地沿著她的溪徑刺入,用她的絕代名器將其吞沒。
此時的彭麗婕,就像是一位沙場爭戰的騎士,她瘋狂地撥動著腰肢,雙手死死地按住徐老闆的兩條胳膊,就像是上次他對她那樣,讓她無法掙扎,只能被動承受,她覺得,一定要這個男人嚐嚐當小受的滋味是怎樣的。
只是……
她似乎並不知道被她騎在身下的男人此時心中的那團在粼粼燃燒的火焰已經沸騰了起來,這是個向來都喜歡主動的男人,怎麼可能願意做小受,在這一刻他的慾火被撩撥了起來之後,終於發起了反擊……
就這樣,一場男女間心理上,以及身體上的大戰,在內廳中的沙發上,在地毯上,在茶几上,最終在臥房的那張大床上激烈地展開,春色激情盪漾……
……
兩個小時後……
激情過處,滿室的狼藉,徐臨淵一臉滿足地半躺在臥房的那張舒適柔軟的大床上休息,精力與體力迅速恢復著。…;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