攝政王府,他怎麼可能錯過這個大好的打探時機?
不光白灼費盡心思的打探過攝政王府,万俟興也曾經“不擇手段”的想探究万俟曜這地盤,可惜“近水樓臺先得月”這句話完全不適合他,無論他和万俟曜打過多少次交道,無論他多麼的“不擇手段”,最後都攻不破万俟曜這銅牆鐵壁!
今天,万俟曜突然“頭腦發熱”的邀請他們進來這堡壘,他是腦子被驢踢壞了都不會白白錯過這個大好時機!
幕明蘭複雜的看著被万俟曜親密攬著的幕夏,狠握了握拳頭,掙扎猶豫了好一會,抬起頭衝口對快要走出大門的幕夏叫道:“攝政王妃,請等一會!”
幕夏回過頭來略帶奇怪的看向她,沒有說話。
幕明蘭深呼吸了一口氣,壓下心底的百般心思,鼓起勇氣略帶沙啞的開口道:“攝政王妃,不知能否與您單獨談談?”
幕夏輕挑了挑眉,如果她沒有記錯,這位幕大小姐似乎從未這樣向她低頭過,這是……
“是的,攝政王妃,懇請您給我們一點時間,我們保證絕對不會耽誤您很久!”不等幕夏理清幕明蘭想做什麼,一直沉默的媚娘也突然開口懇求道。
幕夏看了媚娘一眼,掠過她丹鳳媚眼裡面的懇求,回過頭來看了万俟曜一眼,隨即輕走出万俟曜的懷抱。
幕明蘭和媚娘見狀,齊齊鬆了口氣,她們知道幕夏這是答應了。
万俟曜淡掃了她們兩人一眼,握了握幕夏的小手,不動聲色的對暗處的守衛打了個手勢,轉身向外走去。
白灼再深看了幕夏一眼,眸光閃了閃,轉身跟上萬俟曜。
万俟興皺眉看了看他的兩位王妃,不明白她們想做什麼,不過對攝政王府的探究心遠遠超過了這些,只頓了一下就毫不遲疑的跟上了万俟曜和白灼。
万俟曜幾人離開後,幕夏雙手環抱的倚在門框上,面帶淡笑的看向幕明蘭和媚娘,如果仔細看,這淡笑裡面隱著幾分興味。
幕明蘭和媚娘相視了一眼,齊齊深呼吸了一口氣後,“咚”一聲跪倒在幕夏身前,五體投地式的向她跪拜。
幕夏臉上的笑容淡了下來,不著痕跡的斜開一步避開她們的跪拜,淡然的看向她們,沒有說話。
幕明蘭拜了拜後,抬起頭來,滿帶歉意和懇求的看向幕夏,“攝政王妃,我在這裡為以前對您的不敬道歉,不求您原諒,只求您看在我們的身上留有一部分相同的血救救我,明蘭感激不盡!”說完再次向幕夏拜了拜。
“攝政王妃,以前是我不對,我願意說出所有我知道的秘密,只請求您救一救我們,我們感激不盡!”媚娘同樣可憐悽悽的懇求道,再這樣下去,她們兩人絕對活不過一個月!
“說重點!”幕夏蹙了蹙眉,淡掃了眼幕明蘭和媚娘眉眼間絲毫不似作假的惶恐和害怕,淡聲說道。
幕明蘭和媚娘聞言,相視了一眼,深呼吸了一口氣,將心底那羞於啟口的請求說出來,“攝政王妃,請您幫我們減輕一些興王殿下的……*!”
說完後,幕明蘭和媚娘羞得滿臉通紅的將腦袋埋入衣襟內,真是羞死人了,如果不是再也忍受不了,她們也說不出這樣的話!
幕夏愕然了下,似沒想到這兩人特意將她留下來竟是這個,她只聽說有千方百計幫自己丈夫增強那能力的,還從未聽過還有不顧以前的恩怨向自己的敵人懇求減輕自己丈夫那能力的,而且還是兩個共侍一夫的女人。
幕夏自然清楚眼前這兩人不可能忘記了以前的恩怨,那可是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死怨,尤其是幕明蘭沒多久前差點死在自己手上。不過同時,幕夏也能看出,這兩位的害怕和惶恐,是真的。
幕明蘭和媚娘等了一會等不到幕夏的回應,知道幕夏這是不答應了,也是,她們之前可是恨不得將她碎屍萬段的,她又怎會那麼好心幫她們?換做她們,她們見到自己的仇人這樣低聲下氣的求自己,只會覺得大快人心,甚至希望她繼續倒黴下去,又怎麼可能出手幫她。
想到這裡,幕明蘭和媚娘心底不由一陣陣絕望,如果幕夏不幫她們,那她們豈不是……想到這裡,兩人狠狠顫了顫,對視了一眼,閉了閉眼睛,狠咬了咬牙,抬起頭來,一臉孤注一擲的看向幕夏,“只要您願意幫我們,讓我們做什麼都可以,如違此誓,詛咒我們永世為娼!”
不得不說,這對女子來說是最毒的誓言,尤其是世家出生的女子!
幕夏被她們臉上的決絕和這個自我詛咒震了震,不明白這兩個驕傲的女人受了什麼刺激,片刻後斂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