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般的大本事,厲害厲害,佩服啊!”
徐傑看了一眼精神分裂的楊三胖,並不答話。心中卻是狂瀾大作,本以為是夏業公報私仇,沒想到這五皇子夏業真給人殺了。
徐傑也知道,夏業之死,還真與自己脫不了干係。若是夏業沒有與徐傑起那一番衝突,也不會被人利用來設這麼一個局。這夏業,一個閒散皇子,當真是無妄之災。
徐傑已然明白過來,手中的刀也攥得更緊了,束手就擒是不可能的,只要徐傑被人拿了,什麼沉冤待雪都是不可能的,最有可能的還是被人當場殺死,以拒捕為藉口。那些什麼人證物證,必然被人造得滴水不漏,甚至徐傑這柄飲血刀,也會到得案發現場,與那夏業身上的傷口吻合一致,那徐傑就真成了刺殺皇子的兇手。
但是面對這幾十號金殿衛,如何破局?
徐虎卻知道這所有的前因後果,更是一直跟在徐傑身邊,徐傑哪裡有出門殺過人?徐虎已然開口大喊:“休要誣陷我家少爺,如此血口噴人,金殿衛也不過如此,今日爺爺與你拼了!”
徐虎手中的刀在空中不斷搖晃。
那金殿衛的頭領走近幾步,眉目露出了兇狠,口中狠厲道:“敬酒不吃吃罰酒,徐文遠,動起手來,今夜這宅子裡當沒有一個活口。金殿衛千餘人手,援軍無數,你若是再不掂量清楚,老子可就要動手了。”
徐傑左右看了看,與眾人都對視一眼,徐牛等一眾老一輩之人,如何也不會相信就要考狀元的徐傑會動手刺殺皇子,與徐傑對視之時,都是緊握手中的刀。
徐虎更是義憤填膺,連帶种師道也絲毫無懼。卻是這楊三胖還一臉躍躍欲試的模樣。
被人擒拿是不可能的,徐傑深知這個道理。那便無話可說了。
徐傑刀鞘一出,口中大喊:“隨我往南出城!”
事已至此,被逼無奈,要想不被人隨意拿捏,必然先要保命,保命之後才有後續,保不住這條命,一切皆休。
徐傑唯有緊咬牙關,殺出去,口中大喊:“幹他孃的!”
還聽得楊二瘦笑了笑:“嘿嘿,幹他孃的!”
真是一語成讖,楊二瘦似乎真有一語成讖的本事,說要與金殿衛幹一架,果然就幹起來了。
金殿衛眾人,動作極其一致,徐傑方才剛剛飛身而起,幾十人也全部動身。
楊三胖左手拿劍,右手拿刀,直奔那金殿衛的先天高手而去。徐傑更是連拼幾招,已然斬落一人。
先天高手,在楊三胖眼中從來都算不得什麼。金殿衛的先天高手,似乎也算不得什麼。
刀劍合璧之法,楊三胖第一次拿出來與人拼殺,這金殿衛的先天高手,已然就是滿臉的驚駭。
倒是楊三胖還有些混亂,口中兩個人還有爭執。
“胖子,你攻下路,我攻上路。”
“二瘦,你攻下路,我攻上路。”
爭執之下,刀劍都攻了上路,猶如一柄大剪刀一般,橫剪而去,剪得那先天的金殿衛,連退不止。
後宅裡的歌舞聲,此時也戛然而止,那酩酊大醉的夏銳,聽得前院打鬥之聲,步伐卻是極為穩健往外來看。心中更是慌亂不已,只以為要殺他的人來了。也還慶幸自己住在徐傑這裡,不然怕是早已一命嗚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