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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4部分

繞捲舌……好的,太美妙了。”

“小丑”也在對比著面孔與瞳孔差距:“太完美了,現在還需要什麼?噢,頭髮上再撒點頭屑……尿液、血液樣本需要備一份;指紋粘膜上,也需要點面板碎屑……完美,現在,祝你演出成功,加上你的個人表演,這將是異常傑出的表演。”

王成站起身來:“‘小丑’留下,處理兩具屍體,順便扮演好我的角色應付亨利管家;‘鼻子’跟我來,我需要你的追蹤技術,百合,現在你那裡情況如何?”

“我即將抵達戛納……還有二十一分鐘車程。”

“那麼,娃娃將作為這次演出的全場排程,透過‘兔子窩’中轉,進行超遠端排程,好吧,各位,letsgo!”

佩戴好軍官的證件,拿上軍官的個人物品,以及相應裝備,王成在小丑的指點下穿上了軍官的服裝——那位軍官在酒吧裡之所以認定王成屬於軍情機構,除了王成刻意做出的審視、警惕的眼神,還有王成那一身等同軍人的標準肌肉。這位軍官是按照王成的身高、體重挑選出來的,大家都是標準體型,衣服穿在身上幾乎看不出差別。

別人的舊衣服沾滿汗味與菸草味,穿上身時令人頓起一身雞皮疙瘩,但王成所受的訓練讓他絲毫沒有顯露出絲毫厭惡表情,僅僅數秒鐘時間,王成已經像是穿自己衣服般輕鬆隨意,他開啟絕對密室,總進更衣室內照了照鏡子,自己覺得很滿意,便稍稍衝“小丑”點點頭——接下來他將扮演“勞爾先生”應付管家亨利。相對於王成來說,“小丑”扮演這個角色,資料成分,而且即使亨利有懷疑,後果也不嚴重。

這僅僅是製造“不在場”證據而已。

“鼻子”不能露面,所以他蜷縮在王成車子的後備廂裡,王成開車接近基地時,“旋風”也趕到了,他轉交軍官的手機與定位晶片後,低聲交代:“東偏北11度,距離基地約三英里,賽車手正裝作露宿的徒步旅行者,等待接應……接下來,劇本該怎麼寫?”

“盯住我這領車,頻道……波段,等我進入基地後你把車偷走,守候在基地南方,南偏東15度方位,等待我的訊號。我進入基地三小時後,如果我沒有出現,你立刻獨自離開,把這輛車沉入海中毀屍滅跡。如果三小時內我出來了,有追蹤者你幫我引開,沒有追蹤者,你就獨自返回巴黎。”

“好的”旋風身子一縮,隱入黑暗中。

繼續開車前行的時候,王成擰開收音機遮蔽嘈雜聲響,同時也遮蔽透過手機竊聽的企圖,在轟鳴的重金屬音樂中,王成與後備箱裡的“鼻子”對話:“這輛車我將開進基地,如果可能,你潛伏在基地大門口,等待就近接應;如果潛伏不下去,那你就隨同‘旋風’離開。”

“鼻子”隨著重音鼓聲敲了敲後備箱蓋作為回應。

車輛順利的透過基地大門口的檢查哨——這也是可以理解的,因為王成用的是真實證件。而大門口的“面貌核對”也檢查不出異常。

車子停在基地大樓停車場前,正是黎明前最黑暗的時刻,停車場只有寥寥幾個車輛,王成在身上噴了幾滴威士忌,弄出一身酒味,而後意興闌珊的走下汽車,基地大樓的值星軍官顯然對王成扮演的角色很熟悉,他詫異的招呼:“埃德溫,你怎麼回來了?今天你不需要當班?”

王成很失落的嘆了口氣:“今天上帝背棄了我……”

這個人怎麼稱呼……王成快速掃過對方胸前的銘牌,夜色雖然黑沉,但他看得很清楚,只是,埃德溫平常愛用什麼方式稱呼對方囁?

好吧,含糊其辭吧。

王成怨氣沖天:“……雖然阿森納贏了球,但我卻輸了牌局,蘇珊跟別的男人跑了,我在酒吧被人揍了,我輸光了這個月薪水,我失戀了……上帝,別離棄我!”

這個,倒黴催的……還有比這更黴的嗎?

對面的戴維德中尉很同情可憐的埃德溫,這時候埃德溫彷彿陷入自閉狀態,他不管別人怎麼同情可憐,孤僻的回身從車上扯下一個長條形軍用槍袋,悲哀的將槍袋扔在肩上,瞪著茫然的眼神,踉蹌的向基地大樓走,嘴裡不甘心的說:“讓我一個人呆一會兒,上帝,整整這個月我只能待在基地了,還有比這更悲哀的嗎?”

今天不是埃德溫上崗時間,按規定埃德溫不能進入基地大樓……但,朋友失戀加失財加失意,他想一個人躲在僻靜處哀傷一下,這不過分吧?再說,埃德溫頂多進到更衣室內,衝個澡洗去黴運,或者獨自哭一會兒,再想繼續深入……他再想深入基地,自然有別的哨兵與值星軍官攔阻,自己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