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道:“豈有此理,憑什麼商戶就得多交錢?商戶不是人?不是一手一腳賺的營生?咱們又不是去偷去搶了……”
潘家大掌櫃答道:“他甘扒皮有能耐,為什麼不去收那些高門大戶的錢?”
任店的掌櫃搖了搖頭,說道:“帖子你收到了吧?”
“收到了,還什麼商稅培訓學堂,到時候派個賬房去打發一下就是。”
任店掌櫃似乎有些擔憂:“你就不怕那商稅監真的派人來拿你?”
“拿吧,讓他把我拿去了,只要不交錢,拿去蹲大牢,咱也蹲他幾日試試。到時候我不著急,看看那些東家們急不急。”
“還是潘兄沉得住氣啊,到時候我還是親自去看看,看看他甘扒皮葫蘆裡到底賣的什麼藥。”
“還能賣的什麼藥?要錢而已,三五千貫,要就要,不要就罷了,多的沒有。這三五千貫,那也是我看著他甘扒皮的面子,以往他還多做好事,他那球賽也算幫我任店打出了一些名聲,他那報紙裡還時不時有我任店的訊息,按理說以往也是有那麼一點交情的。如今他不做好事了,我也還他一個情面,兩不相欠。”
“唉……希望這三五千貫的,真能把他打發了。”
“也不少了,一家三五千貫,幾十家算一算,那可比咱們一年辛苦到頭還要賺得多,他甘道堅還有什麼不滿意的?”
“想來也是這個道理,希望不要生出什麼亂事才好。倒也聽聞了,他甘道堅可是個心狠手辣的人物,可殺過人的。”
“殺人?總不能上門來強搶不是?難道他還敢把咱們都殺了不成?”
“說的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