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牽腸掛肚的許合子,為滿足那個扒灰老兒,變態天子的色慾,而一直鎖禁在宮中。
若這種安排聯絡尹文峰與許合子見面的事,在他看來,已經是極小件事了。
尹文峰拋開各種顧忌,剎那間恢復了他一貫從容淡泊,寫意自在的心態,微笑道:“碧海,你不同了,真的不同了,讓我刮目相看。所 以,為了對得住你一句句的尹大哥,我也要不同起來。這些無謂的執念擔憂,困擾我實在太久了,早該放下。好吧,就依你所言!”
江碧海只覺得眼前的尹文峰剎那間氣勢高漲,隱隱間有如再次見到了那個憑虛臨空而上,對決來洗風的仙境傳人。
他更直覺的感到,尹文峰心結已破,所有身負的內傷心傷,竟奇妙的剎那間不藥而癒,神奇至超乎他的想像。
他尊敬的尹文峰,仙境傳人,在這刻,真正意義上的開始迴歸了。
江碧海微笑道:“不知能否在大興善寺見到青玲姐姐呢?”
尹文峰哈哈笑道:“去看看就知道了。不過今天只是小年,明天才是最熱鬧的時候,恐怕你見不到,還得再等上一日。”
江碧海點頭道:“的確如此,等上一日便等上一日吧,沒什麼大不了的。”
兩人相對一笑,舉步朝著大興善寺進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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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大興善寺,兩人這才發覺,雖說是小年,但這處佛門勝地,卻已經是人流擁擠,熱鬧非凡,完全沒有了往日的清靜。不過這種熱鬧,在佛門的各種佛像,還有佛號誦經聲中。有種特別的味道,讓人有種仙凡兩相溶,身在人間的感覺。
這種奇妙的感受,以江碧海和尹文峰兩人超然物外,堪破境界的眼光,自然體會更深。
他們在大興善寺遊走一番,意外之中的,並沒有見到江碧海的青玲姐姐以及相伴不離地花如夢兩人。同樣的,也沒有看到尹文峰的至交好友一塵和尚。
不過好在兩人最初的目光。不過就是趁著萬民慶春之際,逛逛不一樣的長安,並沒有執意要找某人,這個某種意味上,只是順帶的目的沒達成下,並沒有影響到兩人半點從容寫意起來,透著悠閒意味的心情。
兩人從大興善寺走出。順著永安渠逛了起來。
渠岸上的楊柳樹都裝點一新,有著靠近地人家。掛上了各種彩物,靠近的街店都佈置有燈籠之類的。隨著太陽西斜沉下,漸次點亮,使得燈色與夕陽互動輝映,生光添彩。
除此之外。這永安渠岸還最為熱鬧,因為很多有趣的東西,遍佈在這渠河兩岸。
一路上,兩人都在周圍人群的感染下。
般,揀選著各式的小吃慰問貪吃的嘴,在各種美味地 下,幾乎同感吃撐了肚子,以兩人的功力境界,亦有點吃不消地味道,行走不得不變慢下來。
當然,那些雜耍,如頂槓大旗,走單繩的,踩高蹺地,還有一些江湖賣解,舞刀弄槍的,最令兩人看得有趣的是胸口碎大石,吞劍吐火,油鍋撈錢,上刀山,下火海的那些有趣好玩地傢伙,讓兩人看得有趣之極,大覺不虛此行。
以兩人的眼力,當然看得出這些江湖把式的雜耍藝人,並不會絲毫武功,連後天的內力境界都沒有,卻可以詭異地想出這種種令到普通人驚歎震訝的有趣節目,令兩人有著開眼界的味道之餘,不得不嘆為有 趣。
江碧海以前在長安作藥工時,自然是看過不少這類的表演,隨著周圍人群的歡呼鼓掌而同喜雀躍,自然也肯捨得為這些人投下些銅錢。
此時的他境界功力雖然不同了,也看出這些東西的內中唬人成份,然後卻更因這些表演者,只是普通人,能想出這種種驚乍人心的節目,而更由心底歎服,同樣是和尹文峰,看得有些樂此不彼,留連忘返的味道。
只有在這一刻,他們才有種感到真正由高高在上,返回到人世間的錯覺,放下了那不自覺將自己立起來的超然心態,超然身份,融入到人世間。
自然出於感激,兩人都並不吝嗇手中的銀兩,與那些圍觀人群並無不同的,揀合心意眼緣的一些賣解雜耍,大是投了不少。
這些賣解的自然更是在他們走後,更是賣力表演,以圖能唬弄住各多人,搏得喝彩。他們當然不會清楚,投下最多銀錢的人,早就一眼看清楚了他們各種唬人竊要把戲,只是為感激那種融入人世間的滋味,方才投下的。
尹文峰在看完了一個油鍋裡撈取銅錢的把戲後,鼓掌得聲音,並不比周圍同樣看得大呼過癮的人群稍弱,他以傳音給江碧海道:“真是有趣。我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