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麼席地而坐,毫無形象地吃了起來。
喬爾已經吃過晚餐,不過也多少陪著吃了點,“你還喜歡吃這個?煎餃?”
她覺得自己今晚的意外發現實在是太多了,大概平時見慣了江律聲拿著刀叉切牛排的樣子,突然見他吃這麼接地氣的東西,都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你那什麼表情?我吃煎餃讓你覺得很意外?”江律聲不禁嗤笑道,不過很快就蹙起眉頭陷入沉思,“我印象中我媽會做這個,不過三歲以後,她就去了溫哥華,後來大概有整整17年的時間我沒有見過她,會讓家裡的傭人做一些。”
喬爾的心臟像是被什麼東西蟄了一下,那種生疼的感覺,在她想到自己給羅思昶打的那個電話之後,變得更為清晰明顯,因為這好像是江律聲第一次對她袒露心聲,但她卻已經做好了離開他的準備。
她極力平復下來自己的呼吸,才說,“我也會做這個。”
“你?”江律聲挑眉笑了笑,似乎是有些不可置信的樣子。
喬爾覺得他大概是被自己上次做的那頓飯給嚇到了,解釋了一句,“做菜那些我不拿手,不過做這個還可以,倖幸小時候也喜歡吃這個。”
說完,她才意識到這句話似乎有哪裡不妥,但江律聲已經接下了這個話頭,“找個時間,嚐嚐你的手藝。”
喬爾沉默了片刻,才說,“好。”
這天晚上,他們似乎聊了很多以前沒有提及過的話題,包括江律聲小時候的事情,還有喬爾在出國的那4年裡的一些經歷。
說到她剛生完孩子的那段時間,因為忙著工作還有唸書的關係,月子都沒怎麼坐,導致現在還留下了腰疼的毛病時,江律聲似乎是很心疼,將她摟到了懷裡,說,“喬喬,只要你願意,我會照顧你一輩子。”
喬爾沒敢回答,因為那是她給不了答案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