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氣無法傳遞,門派散了啊。”一名長老嘆息了一聲,他知道,經歷了今天這番變故,門中不知道有多少弟子有了離去的念頭,只要機會到來,門派立刻就要崩潰。
反觀他們這些長老,幾乎武功全廢,一個個成了糟老頭子,對門人子弟沒了約束力。
“連掌門都遇難了,也就絕了報仇的念想,可若是連復仇這個目標都無法樹立,門派又有什麼能夠凝聚人心?”又有一名長老搖起頭來,一臉落魄之sè。
趙長老聽著幾人言語,也是心如死灰,最後開口道:“為今之計,若想讓開陽派繼續傳承,憑著咱們已經不成了,只能請出山峰上隱居的那人了。”
“山峰?”其他長老聽到這話,先是一愣,跟著也想到了幾人,無奈的點點頭,“也對,當年我等將盧師兄的掌門之位廢了,現在卻要讓他的後人和弟子接任,一啄一飲果然天定,半點由不得人,饒了圈,最終還是如此。”
趙長老搖搖頭:“可惜,這門派已經被咱們弄成了如今這個樣子,也不知道還有沒有重複舊觀的可能。”
話音落下,他和身旁幾名長老顫顫巍巍的站起身來,也不讓人扶,就這麼晃晃悠悠的走出門外,向著後山走去。
不久之後,開陽派新任掌門登位,名為“史自言”,乃是二十多年前,開陽派掌門盧浩然的弟子,而史自言的妻子盧寧,便是盧浩然的女兒。
開陽派自此逐漸收縮勢力,宛如遺世隔世了一般,而後經歷種種波折,漸漸被西北之人遺忘……
這些都是後話。
………………
且說陳潛離了開陽派,一路邁步,沿著山徑走了下來。
他進入山腳村落的時候,那些個最早被擊傷的開陽弟子已經緩過勁來,不過,他們透過信鴿得知了山上情形,看向陳潛的目光中充滿了畏懼,紛紛退避。
反倒是那位開陽首徒莫翔,朝著陳潛拱了拱手,說了兩句威脅的話語,陳潛卻點點頭,並不覺得意外。
“若是你能重振開陽,隨時能來找陳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