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將我們包圍、挾持!這曹國的守衛工作是怎麼做的?”
“你還沒看出來麼?這是曹國內部出了叛徒了!沒看連那不可一世的曹國國主,都被刀架在脖子上,自顧不暇了麼!”
……
人群之中,議論聲此起彼伏,他們的心裡多有驚慌,不時掃視周圍。
此時,會場邊緣,聚滿了倒戈的騎士和身著白衣的冰原戰士,他們將眾人圍起,一個個凶神惡煞的,雖未傷人,可是那幅摸樣,明顯不是鬧著玩。
被他們圍起來的人,都是各個部族的上層,掌握一族命運,平時發號施令,現在卻被圍住,等於是被挾持起來。
更要命的是,他們身邊最多隻有一兩名貼身侍衛,雖然來時都帶了一些軍馬,如那碎木城一方,就有近千名隨行戰士,可這些人本就離得遠,就是離得近的,也投鼠忌器,不敢妄動。
場面一時間僵持起來。
人群中,有兩人看著那正疾馳過來的七人,對視了一眼,各自露出了一抹詭異笑容,絲絲意念波紋從兩人身上盪漾開來,彼此相合,似在交流。
“看來,冰宮這次果真是拼命了,七大真傳弟子盡數出動,想來兩個老傢伙應該離這裡不遠了。”
“冰宮二老和西域三老本有宿仇,這次昭火會盟,雙方對上,幾乎沒有一點轉圜的餘地,只能死磕,說不定能讓我等抓住機會……”
這兩人的交流極其玄妙,旁人難以察覺,他們身旁,還圍著不少人,個個佇立不語,披著披風,用兜帽將整個腦袋都遮住,看不到裡面的模樣。
另一邊,高臺上,被重兵圍攏的曹國國主等人,這會兒也回過神來。
那史國國主遊目四望,冷哼一聲:“曹翔,你這國主當得真是不錯,手下居然還有這等吃裡扒外的部下,居然和冰原人聯合起來,要將我等一網打盡,真是好算計!”
說著,他目光一動,“說起來,這會盟之事本就是你發起的,該不會早就和冰原人說好了,想將我們昭火九姓盡數屠戮吧……”
“史明!不要信口雌黃了!出現這等情況,我又如何料到!你還是多關心一下自己吧!”
曹國國主打斷對方,說了一句,接著轉頭,看向一臉獰笑的脫帖羅伯,沉聲道:“脫帖羅伯,我曹翔自問沒有虧待你什麼!一路扶持你的部落,更封你為葉護,為何你要背叛於我?”
“扶持?”脫帖羅伯笑了笑,“你不過是藉著我的部落,去平衡國內勢力罷了,說到底我脫帖羅部在你眼中,只是一件工具!”
他說到這裡,頓了頓,然後繼續道:“這本也沒什麼,各取所需罷了,可是,你卻任由那些供奉在曹國作威作福!”
他怒氣勃發,眼中幾乎要噴出火來!
“他們算什麼東西?不就是修為高些麼?什麼都沒做,一點功勞也沒有,就能坐享其成!反倒是我,為你出生入死,可到頭來,還要受供奉的氣!你這國主,太過偏幫,如何能讓我服氣!”
聽了這話,曹國國主面sè連變,似是想要說什麼,但到底沒有說出,最後眯起眼睛,冷笑起來:“所以,你就要和冰原部落聯合?你當他們冰原部落就沒有供奉麼?到最後,一樣要站在你頭上!”
脫帖羅伯搖搖頭,道:“這個就不牢你費心了,若是我能坐上國主之位,自有資格讓那些供奉歸附,到時候相互利用,不過是平等關係,總好過現在這般,讓人呼來喝去!”
“哈哈!”
聽到這話,曹國國主竟是忍俊不禁的笑了起來,不只是他,連史國國主也是面露愕然,跟著哈哈大笑!
“你們笑什麼!”
不知為何,脫帖羅伯從兩人的笑聲中,感到了一絲輕蔑、甚至可憐自己的味道,頓時惱怒,他自恃徹底掌控了局面,已經不把這些平rì裡高高在上的人物放心眼裡,但此時聽著笑聲,卻覺得自身卑微,忍不住喝止。
“你以為當了國主,就能和武道供奉平起平坐?太天真了!”
曹國國主收起笑容,眼中露出一絲憐憫之sè,“別的不說,你今rì搞出這般陣仗,引得先天高手、甚至更高一層的武者於此爭鬥,必定釀成浩劫,你以為他們會在意我等xìng命麼?”
史國國主也道:“曹翔,你這下屬真是有趣,居然看不透這些,”他轉頭看向脫帖羅伯,“曹翔說的不錯,就算貴為國主、葉護,甚至他rì成為大汗,在那些人眼中,依舊只是螻蟻,和普通人沒有任何區別!今天,就算這裡的人都死了,在他們看來,也不是什麼大